陈茗重新把自己撸硬,再度全根插入,把精/液重新带回去当润滑。淫艳发亮的红唇橡皮筋一样将他箍紧,湿软富有弹性地牢牢箍着赤红性具弹跳耸动。
陈茗捏了捏燎烟狼狈的鼻子,与燎烟蕴着水雾的的透亮的眼睛对视。烟奴的脑袋仿佛跟郎主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陈茗兴奋着,开始残忍地挞伐。
燎烟被剧烈的深喉冲击以及腥咸的睾/丸气息刺激得翻起白眼,混合着白精的鼻涕流满大半张脸。嘴巴像个弹性异常的肉逼,伴随陈茗赤红阳/物的抽/插变形收缩,很快被肏的通红肿胀,淫贱放/荡。
喉道被一寸寸撑大撑满让人有一种恐怖的窒息感。脑袋被顶弄得一晃一晃,喉咙深陷,眼睛在近乎被捅穿的侵占感中翻白。
陈茗掐着燎烟的脖子说:烟奴,你喉咙抖得郎主好舒服啊!你爽不爽,你看你也硬起来了,肯定也很爽了。来,烟奴跟你的郎主说句话!
龟/头抵在唇上,燎烟蘼艳说:郎主,咳,奴现在好难受啊。
陈茗又换了个姿势,令燎烟仰面,自己干脆骑在他的脸上,握着灌满他阴/茎的颈道,悍烈操弄,感受逆呕时喉部肌肉抽搐的痉挛负压。
陈茗说:烟奴不难受,是烟奴把快乐当成难受了。郎主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啊!
湿嫩软滑的嘴唇抽搐着泛着白浆,仿佛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修长白皙的脖颈胀大了一圈,甚至能清楚看到鸡/巴凸起跟抽/插的速度。被肏喉咙的燎烟太狼狈了,脸上全是黏糊糊的白精和溢出的涎水,五官因巨大阴/茎无情地肏弄扭曲着。
偶尔燎烟扭头想逃避,很快被陈茗掰正,厉声斥责: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每次都是深插,赤红阴/茎彻底没入唇中,青筋紧贴舌面突突狂跳,阴/茎抽插软嫩喉穴与精浆唾液逆行窜流不断捣杵出"咕叽咕叽"声。眼睛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拍打得逐渐只能眯成一条缝,鼻孔翕张只为了在间隙中能稍微呼吸到一两丝氧气。
太下贱了,太下贱了!下贱的早已不成人形!燎烟于腥浪颠沛之中浮想。嘴巴挤压张大到变形,嘴角和下巴黏着粗黑的耻毛,舌头却还努力伸着不自觉地伺候嘴里的大鸡/巴。
精瘦的躯干随着陈茗的肏弄节奏抽搐起伏着,彤红得像煮熟的虾,大脑判断他在濒死境,阴/茎被强制性/高/潮,高高翘起飞溅白浊,每一处肌肉不能自控地痉挛颤抖,无数声尖叫破碎在阴/茎抽/插的头部,沦为按摩它令它舒爽的震颤的吸力。燎烟淅沥沥失禁地射空着尿液,生理无法控制。他像头雌伏在陈茗躯干下的雌兽,被禁锢被强/暴被淫辱,直到雄兽满足地吃掉他为止。
在近乎的残忍肏干中,燎烟感在下贱中疼痛,在屈辱中淫爽,在淫秽中自贬,被迫寄生在陈茗的灵魂与肉/体中。他飘摇的像只无法自理的淫具,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陈茗,取悦陈茗的阴/茎。直到某一刻,他除了追逐陈茗的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
燎烟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屈辱、痛苦与快感一起作祟,令他感官负荷。
像金鱼一样吐泡泡,不过金鱼吐的是水,燎烟吐的是陈茗的精浆,像活在陈茗沸腾的欲/望深海。
陈茗爽得大汗淋漓,低头。他看不着燎烟,只能看见他贱穴一样肿起的嘴唇嘟嘟地吞吐他的性/器,优美的下巴跟脖颈连成直线,全部糊满唾液精/液。这张脸跟嘴,还有喉腔的肌肉,烟奴全部的身体跟魂魄,都在被强迫着,谄媚痛苦地取悦着他。
烟奴被他肏嘴肏的骨头都瘫软,无比温驯地承受着他的暴戾的一切。
极致的痛苦也是极致的快乐,在燎烟的极境里陈茗能撷取宁静。只有在此时陈茗才能感觉自己无比接近他的心脏。
长蟒般的肉具从咽喉撤出,从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