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红润的嘴巴拉扯出一串粘腻的体液,再波地一声,通根捅进去。
陈茗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不断猛插再猛地抽出,听燎烟喉咙突然中空发出的波/波唧唧的声音,再度快抽猛抽。
燎烟半睁着眼,空茫地看不见任何东西,于是闭上。
头顶上方不知道何时传来陈茗的声音,燎烟像溺在水中要毙亡的人,耳朵听的也模糊。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陈茗的问题。
陈茗拎起燎烟问他:烟奴可否再叫郎主哥哥?
燎烟张着被操通的嘴,哑着喉咙,一边打腥嗝儿疑惑,问出了个在他清醒时绝不会问的问题:郎主啊,你是喜欢燎烟,还是喜欢操燎烟?
陈茗抚摸他黏糊的脸庞,说:烟奴又要犯糊涂,郎君不能动情啊,动情便是心头刀。你忍心让郎主疼吗?
燎烟被精/液糊的眼睛也模糊,泪水不断地流落着,他吐着泡泡茫然着说:郎主,那你快疼疼你的骚奴吧,骚奴好饥渴好想要你填满啊。
没有肉/棒插在嘴里,形状优美的嘴仿佛被插坏了一般,露出里面凄惨的舌头和深处猩肿的小舌,不断收缩,向陈茗展示着燎烟吞吐他鸡/巴的淫洞。
口腔内布满了还没完全吞进去白浆,跟喉管连通的鼻孔也淅沥沥溢出白精。
燎烟从陈茗待他的态度上明了,陈茗迷恋他的肉/体,除此以外,其它也许并不重要。这一点,早在几年前他就应该明白,他只是一直不死心地自欺欺人而已。
因为只有骗过自己,他才不会把自己彻底粉碎在陈茗的影子里,成为他晦暗欲/望的注脚。
赤条条的裸躯湿漉漉地泛着腥淫,燎烟掌掴陈茗,一直扇到他自己满意为止,把脏污的一切抹上他的躯体,再掰开白花花的屁股,露出膏体化开后水光泛滥的另一个穴眼,将它串上陈茗巨峰一样的性/器上。
串到一半,燎烟串不下去了,只愿意半吞着上下摇摆起伏。
陈茗背部滚烫,就着紫红肿胀的鞭伤躺倒,痛爽淫/欲早令他沦为跟雌兽相互撕咬的野兽。他无数巴掌猛扇过去,把燎烟的屁股打成柔软炙热的火烧云朵,下一秒陈茗挺胯全插进去,进得异常地深,摩擦肠道凸起的腺体,毫不怜惜地捣杵肉道的麻筋。
燎烟小腹鼓了起来,隆起一片弧状的凸起,状似龟/头。
后/穴所有褶皱被完全撑开,边缘绷成半透明的红。
燎烟像个吸精的妖怪,妖媚地催促:郎主疼我,快疼疼我呀。
陈茗亲着人与他交缠:郎主一直在疼你。
粘腻的液体在两人肉/体间激荡拉扯,令他们像一头正在融合的畸形人体。
陈茗不顾燎烟死活地肆意肏干。肉肠被操的如同荼蘼绽放的花,层层媚肉吮/吸缠裹。
仿佛燎烟的身体就是他的第二个战场,挥斥八极,旌旗猎猎,合乎天道去屠杀与掠夺。所以他向来不理会下位者欲拒还迎的姿态,他认为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疼痛是一时,赢到最后才是胜利者的道理。
所以他要把人操烂,操到身体服了还不行,还要操的他心服口服,直到再也离不开他。要把他碾碎撒落,令他在他的沃野深处重新发芽破土,成为只攀附他而生长的菟丝子,黄金笼中再飞不起的灵鹊。他才操了燎烟三年,远远不够。他会操断他所有的路,令浮萍生根,彩云降落,月亮落在掌心旋转。
每一次抽送都尽数抽出又整根没入,仿佛非要把他捅穿,大开大合地肏干。
陈茗又说:烟奴既想要郎主独宠,就是你该受的苦。
燎烟混乱中说:是是是,牲口,谁稀罕你……咳咳……
燎烟被操得双腿抽搐,全身颤抖潮红。他每说一句话,就忍不住咳嗽,溅出卡在喉咙跟嘴里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