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没骂出声来。
不是,打不打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陈茗穿这么好看出来,马上就得脱,你不嫌累的慌吗?你是非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陈茗问:“如何,郎主好看吗?总比那个姓毕的狗日的强吧?”
作者有话说:
“姓毕的是个狗日的。”
陈茗在接受采访时说。
毕知梵也并不悚他,他发起狠来自己都骂:只有不努力的王八,没有挖不动的墙角!
燎烟:打扰了二位。你们可以尝试AA恋,其实很受欢迎。
陈茗&毕知梵:yue,呕,滚,一定会杀了他。
23 | 23第二件事
【一座雪山终于被最后一片雪花压的崩塌】
燎烟的确会甩鞭子,还是陈茗手把手教会的。
起初是教他骑射,后来教他怎么抽人,要求他鞭笞那些犯了过错的下奴。
燎烟倒是没去抽旁人,于是首先挨燎烟鞭子的人反倒是成了他自己。
第一次是上任节度使,也就是陈茗祖父死后不久,那天夜里陈茗闯进燎烟的住所,凶神恶煞地强逼着燎烟,他的烟奴,把他抽到鲜血淋漓为止。第二天,他带着刀剑与部曲满身血腥去杀死自己的庶兄弟们,逼囚他的生父。内斗中他血亲们砍向他的刀伤,烟奴带给他的鞭伤,组成他这幅遍布疤痕的躯体。
第二次则是在燎烟被调教数月放出来后,伏在他的腿上,冷且媚地说:郎主,烟奴已大开眼界,郎主还有什么招数全招呼过来。
陈茗就又把鞭子塞进他手里,说:烟奴打一顿郎主,打到烟奴满意为止可好?
那一顿打,燎烟颤抖着手,用尽力气,打到一半他丢下金鞭瘫坐在地上指着陈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陈茗顺坡下驴跑过去抱着人安抚,安抚的差不多就扒衣服上屌。
从那之后,燎烟再没有亲昵地唤过他一声“哥哥”。
再后来,陈茗有偶尔皮痒心痒犯贱的时候,怀恋燎烟带给他的疼痛,就会令燎烟抽他几十下子。
为什么呢,就跟战场杀敌一样,受些小伤反倒更能令他兴奋、骁勇,更残忍。
现在,大半夜的,灯火昏沉的,陈茗却是要跟毕知梵比孰美?
燎烟握着鞭子,头顶冒出了问号,他反正不是很想理解陈茗的脑回路,至于他好看不好看……
陈茗自己美滋滋,替他作出回答:“燎烟刚才看的入迷,郎主自是比那废物强!”
燎烟恨不能把陈茗抽大陀螺一样从这屋抽到那屋,抽飞他,抽他几大嘴巴子!
燎烟遂点头:“郎主你说的对,姓毕的一肚子坏水憋着,比不得郎主伟大光明且正直啊!”
陈茗以一个标准的武士姿态跪坐在地,脱衣,袒露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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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烟并不想欣赏这傻/逼玩意儿,这只是陈茗的餐前小点心,他作为被人肏的,才是陈茗正儿八经的大餐。被吃的还能欣赏要吃人的?燎烟流利地一鞭子甩了出去,陈茗毫无防备,差点闷哼出声。幸好忍住了,保住了他身为郎主的颜面。
他的脊背骤现一道红痕,肌肉颤巍抖动。燎烟接着挽花甩,几米开外,陈茗因疼痛、兴奋而发散出来的一层薄汗,覆上他些微抽搐的躯干。这条鞭子若在陈茗手中,威力不可同日而语,可惜在燎烟手中就只能成为房/事情趣的玩具。
燎烟气力有限,鞭子且沉,在挥鞭过程中,浑身涂抹的药油发作,到最后打人也打得情意绵绵,像在给一头渴望战斗的野兽按摩皮肉筋骨。交错的鞭痕未令陈茗破皮,背部肌肉群受疼痛刺激群山呼吸般,通红凄厉,沟壑肌理分明,汗珠滚滚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