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扇动,露出了那只被手指插得湿润的鲜红肉洞,淫荡不堪。
唔白奚疼得猛地睁大了眼,红唇咬出道道白痕,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却没有发出求饶哭泣的声音。
他早就发现,自己叫得越大声,陈越似乎就越兴奋,更是变本加厉地磋磨他。
陈越不紧不慢地看着他,仿佛耐心的家长在教育顽劣的孩子只是用的却是成年人的方式。
他喜欢听白奚哭,那么漂亮的脸蛋哭得湿漉漉的,崩溃地跪在床上,跪在脚边哀求他轻些,只有这种时候,白奚才会略微地乖巧些。
脚下用力,娇嫩的软肉便被他踩得滚烫,肉唇卷了边地抽搐外翻,再也保护不住里头粉色的嫩逼,阴蒂更是被踩得扭曲,紫红发青。
白奚果然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别踩了啊啊啊”
嫩逼被男人踩在脚下当成烂肉一般碾压,雪白的小腹一颤一颤地发抖,显然疼得不轻。
嫩逼受到残酷的凌辱,穴口股沟、甚至腿根却都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腿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抬了头,淡粉的东西高翘滴水,显得很是精神。
白奚难堪地闭着眼,身体的反应太过直接明显,根本掩饰不住快感。
不知是双性天生放荡,还是被各种手段和药物浸润了太久,淫荡的身体像是被玩烂的荡妇一样,无论怎样被蹂躏都会有感觉。
看着他勃起的阴茎,陈越眼神微寒,却没有跟他计较。
白奚的阴茎以前被管得严,不仅顶端插着尿道棒禁止射精,排泄也需要得到允许;就连根部也被金属小环箍得死紧,连勃起的自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