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性器高翘,又粗又烫,如同烧红的铁棍抵在白奚腿根,硬得发疼。
枕边人睡得春意横生,浓密而卷翘的睫毛鸦羽般乖巧覆着,月光隐约落在那张雪白恬静的脸上,像午夜绽放的莹莹昙花。
陈越咽了咽口水,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白奚被玩弄到神志不清时的脸,淫靡,狼狈,只会哽咽着哭,脑子根本转不过来,没了平日里深沉的心机,可爱得让人肝颤。
心中无端生出许多暴虐的念头,既想要好好疼爱他,又想肏到他哭都哭不出来。
白奚那么嫩的屄,他多久没碰过了,乳肉也又软又粉的,就该被人含在嘴里,狠狠嘬出奶来。
骚狐狸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真是欠教训。
陈越怄得要吐血,他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占便宜,一直装病。
现在只能装到底,等明天医生来了,才能有所好转。
仿佛感觉到专注而灼热的视线,白奚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胸膛。
两人呼吸纠缠,其中旖旎诱惑任谁都受不了。
何况陈越正当壮年,血气方刚,根本不知餍足,却偏偏已经禁欲许多天。
夜色深沉,万物俱静。
耳边不知何时响起窸窣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伴随着滋滋的黏腻水声,手指在层层紧致的肉壁中咕噜抽插。
“唔白奚极轻地呜咽,像可怜的小奶猫,小腿甚至失控地蹬了一下,蹭过陈越火热僵硬的身体。
“白、奚!你真当爷死了?”
显然没想到陈越会突然睁开眼,白奚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那几根纤长笔直的手指还插在屄里没拔出来。
不安地咽了咽口水,修长的脖颈紧绷,甚至能看见黛青色的血管,他的每一处都仿佛是精雕细琢出来的,迷人得不可思议。
“你学的规矩忘光了?当着我的面就敢自慰?”
白奚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红得像是要滴血,雪腮也布满情欲的潮红,满脸的春意朦胧。
一张嘴就是情欲的沙哑,“你不行,我又不能去找别人。”
他语气无辜,仿佛他敢偷偷自慰还成了陈越的错。
不行找别人
刺耳的字眼一个接着一个,任哪个男人听了都受不了。
陈越眯眼,他不能这样惯着白奚,在床上也这样无法无天。
白奚现在行事已经够出格的了,而且这骚狐狸向来会得寸进尺,再放纵下去以后真的一点都管不住。
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是忍无可忍。
陈越露出一个狞笑,“贱逼是不是太久没被教训,忘了主人是谁了?”
白奚眼皮一跳,心里大叫不好。
他后悔了。他虽然想气陈越,但平日里折腾他也就算了,不该在这种事上把他刺激得这么狠。
陈越在床上向来是不让着他的。
“我身体没好,不能碰你,让自己的夫人欲求不满,倒是我没用了。”
“没有”白奚赶紧摇头,讨好地亲了亲陈越的下巴,“是我错了,我们睡吧,我再也不敢自慰了。睡觉嘛家主,好不好?”
他这么软地撒娇,换了平时,他要什么陈越什么都能答应他,只可惜不包括现在。
陈越笑,“夫人年轻,想要也是应该的。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训诫室又添了不少新玩意儿,爷今天便让你尝尝。”
白奚脸色一变,当即就要跑。
“跑什么?”
陈越单手便将他扯了回来,摔在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逼痒了欠教训的骚东西。”
陈越脚踩在他又软又嫩的逼上,残忍碾压。阴阜被踩得变形痉挛,深红一片,肉唇疼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