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贱逼早就该好好教训了,这么久了,别说吃拳头吃玩具了,连伺候夫主的鸡巴都做不好。这样的屄放在别的人家,早就被罚烂了。”

“夫人倒好,既怀不上孩子,又不伺候夫主,还敢自慰。”

“整巧爷‘不行’,碰不了你。夫人身子这么弱,也受不了爷,今晚先把逼开一开,等爷身体好了,一定、喂、饱、你。”

“老实在床上待着,等爷回来。”

白奚的手指无措地抓着床单,用力到关节都泛起失血的苍白,不知该跑还是不跑。

陈越是他的丈夫,他就算今晚跑了,这人迟早找机会折腾回来,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地为难他。

可是现在不跑,陈越被他气得快疯了,今晚没有好果子吃。

犹豫之间陈越已经回来了,见到乖乖跪坐在床上的白奚,脸色略微好转,却依旧严厉。

白奚却被他手中的东西吓得小脸煞白,手指克制不住地发抖。

那东西通体乌黑,没有陈越的鸡巴粗,却也足够肏烂白奚。而且比白奚的小臂还长,只怕能从逼口直接肏进子宫,甚至插进后穴肏穿他的肠口。

更让白奚感到不安的是,陈越特意去拿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是一根棍子这么简单。

仿佛想到了什么,白奚登时惊恐地咽了咽口水,在床上连连后退,却犹如被逼到死角的幼兽,根本无路可逃。

电棍在逼口轻轻抹了一下,便已经湿了个透彻,甚至往下滴着拉丝的透明液体。

嫩逼早就被刚刚的一通踩踏玩开了,张着鲜红的小孔饥渴翕张着。

陈越脸色更沉,他也多久没肏白奚了,要不是这骚东西今晚使劲招惹他,也不至于让根电棍先操了去。

手下没了犹豫,手指分开肉唇,露出穴口,电棍猛地往里一插。

“啊啊啊!!”

白奚被这一下肏得险些昏厥过去。哪怕双性天生是适合挨肏,适合被狠狠插入,也承受不住骤然被电棍从穴口肏穿整只肉道,根部甚至残忍地抵在了子宫口。

白奚双目发直地喘息着,喉咙发出呓语般破碎的呻吟,极其缓慢地适应被肏穿的快感和痛楚。

“轻一点家主轻一点”

陈越嗤笑,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嘲讽,“现在知道我是家主了?”

“呜”白奚可怜地呜咽,像柔弱的小动物一般,用那张雪白的小脸去蹭陈越的掌心。

陈越迟疑了两秒,还是抽开了自己的手,“这时候知道跟爷撒娇了?气我的时候不怕挨罚?”

电棍狠狠抽插,每下都精准肏到宫口,从穴口到宫口被彻底贯穿!

“啊啊啊啊!!”白奚绝望地尖叫着,小腹骤然紧绷,连脚趾都蜷缩到了极致,雪白的小腿无意识地乱蹬,仿佛要被操死了一般。

陈越并没有多同情他,他远比白奚本人更清楚他的极限在哪儿,“这才刚开始,老实受着,骚货。”

肉穴柔软娇嫩,无力抵抗残酷的淫刑,被强行分开穴口,被坚硬的死物肏得滋滋作响,榨出腥甜的汁水。

鲜红嫩肉痉挛般绞紧,夹得电棍的进出都艰难起来。

陈越皱眉,将电棍猛地拔出,毫不犹豫地在嫩逼上狠狠抽了一记!

“啊啊啊啊!”登时打得白奚绝望悲鸣,从如玉的脊椎到脚趾都如弓弦般绷紧。

“逼松开!”

他只能呜呜啜泣着松开穴道,任凭死物激烈地抽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子宫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肏进子宫。

电棍奸淫得他的雌屄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水,花唇无助地含着电棍,被拉扯得愈发变形。

猛地一下更加深入,肏得白奚干呕不止。

可这样残忍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