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至极,连脏污不堪的尿液都如此渴望,满眼痴迷享受。
做好的营养餐他全部吐掉,跪在厕所喝尿倒是无比积极。
全身都淋满了尿液,这股热流结束后,他恋恋不舍地含住柱身,想再含一些出来。
商唳鹤推开他的头,把他踢开,动作粗暴。他巴巴地追上去,用舌头当厕纸,帮主人舔净上面残余的尿液。
他四肢全伏在地上,驯服地仰头张开嘴巴,向商唳鹤展示干净的口腔。
都喝完了,没有剩余。他甚至想再多要一点,喜欢那种被水柱冲击上颚,吞咽到窒息的感觉。
现在他全身都是主人的味道,充盈的幸福让他整个人轻飘飘的,意识朦胧,只记得追随主人往前爬。
然后被拦在卫生间门前。
商唳鹤轻轻摇头,用评价物品的语气说:“太脏了,滚回去。”
全身都是尿液的味道,尽管他无比享受,可商唳鹤总不会觉得好闻。
他呆在原地,有点委屈。身体没动,眼睛追着主人走出好远好远。
卫生间里明明有浴缸,几小时后,商唳鹤推开门,发现狗老实地团着坐在马桶旁,身上被浇透的病号服紧贴在身上,房间里尿液气味反而更重了。
见到他来,又冷着脸,温和宜不安地蹭过来,身上脏,不敢贴着他,只敢亲亲他鞋尖:“主人……”
商唳鹤忍无可忍:“你不能把自己弄干净吗?”
温和宜被骂傻了,连浴缸也没看到,只好眼巴巴求助主人。
“笨狗。”商唳鹤指挥他放水、脱衣服、泡进去,他像机器人一样听话,赤裸着泡进温水里。
商唳鹤没再理他。
不过这次他还算懂事,很快洗干净爬出来了。商唳鹤满意地揉揉他发顶,温和宜笑得很蠢,捧着他的手指舔。
忽然门从外面推开,一个打扮精致的年轻男人提着保温箱进来,第一眼没发现温和宜,利落地取出饭盒:“怎么样,商总,你昨天才说要吃松鼠桂鱼,我今天就做了给你端来了!”
男人上身搭在办公桌上,身子前倾:“怎么谢我?”
声音乍起,温和宜吓得僵在原地,他没穿衣服,也看不见外面,拼命往商唳鹤腿间挤。
办公桌虽宽大,但藏不了人,他这么一动作,夏宁之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后退一步弯腰去查。
温和宜呼吸都快停了,脑中嗡嗡作响,偏偏身体像被冻住似的,无法活动。他绝望地认命,反正本来就是给主人玩的,也没什么不好见人。
可他还是紧张得干呕。
就在他被发现前一刻,一件衣服将他牢牢罩住――是主人的大衣!商唳鹤的手搭在他后颈处,长腿合拢,将他牢牢圈在怀里,什么都看不清。
商唳鹤没有等夏宁之开口询问。
“出去。”
商唳鹤眉眼下压,不容置疑。
往常并不会这么不留情面,夏宁之愣了愣,夺门而出。
“主人……”温和宜眼眶发酸,有点想哭。
商唳鹤拍拍他,没说什么。
过于相似的场景,温和宜心里有什么颤了颤,声音发抖:“您上次不开心,是因为我对顾先生不恭敬,还是因为……”
他顿了顿,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还是因为我没有立刻进去找您?”
搭在他身上的手忽然更加用力,温和宜整个人都浸泡在浓密的氧气中,虚幻、朦胧、想哭,可又甜蜜。
“顾澜告诉你的?”商唳鹤没答,反问道:“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温和宜痴痴地:“他说您从前恋爱,和初恋在一起,因为把备注改成‘老婆’……”
话音才落,他被主人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