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膀托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得以同主人对视。
商唳鹤眉眼冷淡,眸中总是折射着细碎的光,他总分辨不清里头的情绪,不知道商唳鹤什么时候对他好,什么时候对他坏。
刚刚僵住的手仅是错觉,这样一对视,他的主人又变成了稳操胜券、高高在上的王。
他把头低下去,不敢看主人的眼睛。
“他在骗你。”
商唳鹤偏偏捧住他的头,两个人瞬间靠得那么近,呼吸交织、视线纠缠,鼻尖抵着鼻尖,心脏靠着心脏。
“不是‘老婆’,是小名。”
温和宜分明听见脑中某根弦崩裂的瞬间。
主人的眼睛颇具侵略性,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拿回了主动权,把他的一颗心反复锻造锤炼,完全按照商唳鹤喜欢的形状生长。
商唳鹤抱着他放在腿上,使他感受到自己胯间硬挺的粗大。
“饭里有药。”商唳鹤低声说。
“我……”温和宜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我来帮您,使用我、操我的逼,所有穴都给您用……”
商唳鹤轻轻按他小腹:“你还有孩子。不生下来吗?”
温和宜睁开眼睛,同样找不到答案,他无助地向商唳鹤求援,想让主人给他一个既能挨操、又保得住孩子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