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面前这个狗长了口艳红色的逼,明明哪里都像男人,腿心却裂开一道细嫩的肉缝,甚至被用最耻辱的方式打种受孕,成了孕育孩子的母体。

他亲自把自己变成了一具机器,只配不停受孕生孩子的机器。

温和宜呼吸急促,不可避免地紧张:“主人……”

病房里热意融融,蒸腾得肌肤一片薄粉。温和宜的脸、小腹、阴茎和逼一同呈现出来,反常的东西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四个月前他曾说一半人口都有这个器官,长逼也不稀奇,可他现在的的确确从这具身体上体会到了完全不同的刺激。

商唳鹤抬手,抚摸他脸上浅色的巴掌印:“既然是我的孩子,你更要好好护着它,但凡它出了任何差错,都是你的责任,对吗?”

“对。”温和宜被摸得晕晕乎乎,只觉得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带着酒香,没喝酒但完全醉了:“我会保护好主人的孩子。”

“就算某天主人要你打掉,也是因为你保护不当,是不是?”

“是……是贱狗不配生下来,都是贱狗的错……”

商唳鹤笑了笑,他看痴了,回过神时,病房里空空荡荡,除去他已没有人了。

怀孕没给他任何优待,只给了他新的任务,从乖乖受孕变成乖乖保护好孩子。

他的孕吐反应极为强烈,午饭全呕出去,胃里空荡荡,连带着身子也空空的。

他有点急切,感觉自己需要被填满,抱紧商唳鹤留给他的大衣,但上面味道很淡,闻不见了,根本填补不了那份焦躁不安。

一定是宝宝想父亲了。

温和宜赶到商氏办公楼下时只穿了那件风衣,里面还是病号服。他想拿商唳鹤的衣服筑巢把自己包起来,但他拥有的少得可怜,只够裹住身体。

如果有可能,多要一件衣服好了。

哪怕远隔着一栋办公楼,温和宜还是觉得好多了。商唳鹤在二十层办公,他数够了,就一直盯着那扇窗户看。

饮鸩止渴,只会加剧症状。他渐渐想,要是能在大厅中等就好,或者再大胆点,直接闯进办公室呢?

不不不,这样会打扰主人。

巧的是他已经站在电梯里了。

温和宜想,这应该是宝宝的意思。主人要他保护好孩子,而他顺应孩子的意见,来找主人,非常地合理。

商唳鹤办公室他并不陌生,现在是午休时间,整个楼层都没什么人。

他推开门,大胆地向内张望。主人靠在椅子上,不知在浏览什么消息。他贪婪地瞧了会,在心里计时。

再多看几分钟,看完他就走。

“进来。”

乍一听见这声音,温和宜吓得后退半步。

而后才低着脑袋走进去,顺便把门关好。像犯了事的孩子,站在办公桌前,低眉顺眼,一副小媳妇样。

商唳鹤抬眼:“小温总接了谁家的任务,来偷窥机密,要打商战了?”

温和宜一阵脸红:“不,没有。”

“那你来干什么。”

温和宜啊了声,不太好意思:“想您了,所以、所以来看看。”

长久的沉默。

他摸不准商唳鹤的态度,只好偷偷打量,主人没再管他了,他一阵雀跃,上前跪坐在主人脚边。

商唳鹤依旧没有回应,可也没拒绝。

得寸进尺的小狗靠上去,轻轻枕着主人的腿。那股熟悉的木质香又填满了他,闻起来像帕尔玛之水,可又不完全像。少了小豆蔻的甜味,更加冷淡、厚重。

这股气息并不来自于香水,他闻过很多次,凡是商唳鹤常出现的地方,都有这样的味道。

小狗贪心地嗅了好久,因为位置很近,被误以为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