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被主人的靴子顶了一下。
“唔。”温和宜轻哼一声,下面真的开始流水了。
商唳鹤开始办公,他就听着键盘声,安静地依偎在主人身边。
大约一小时后,他膝盖有点痛,坐起来揉了揉。谁知道主人竟也起身了!
温和宜连忙追上去,才发现目的地是卫生间。
商唳鹤皱眉:“出去,别跟着我。”
“……”温和宜仰头,可怜兮兮地请求:“尿在我身上吧。”
为表诚意,他甚至把主人的大衣脱下来,恭敬地放到一旁。手臂上的置留针都没来得及拔,他就从医院赶来给男人做肉便器了。
商唳鹤哼笑一声,依旧面带不悦,动作却毫不客气,阴茎对准温和宜的脸,滚烫的尿液兜头浇在温和宜身上。
更加浓郁的、属于主人的味道。
温和宜被烫得一阵颤栗,却尽力仰头睁着眼睛,让水流打湿头发,从头顶一股股流下来,到身体各处都不沾满了尿液。
这个角度看主人比平时更加高大,隐隐不悦的表情、看垃圾似的眼神、居高临下地使用他,毫无羞辱意味,仿佛他是天生被用来盛尿的东西,跪在这里被淋是天性使然,本该如此。
极端的物化和精神羞辱中,温和宜可耻地硬了。他跪得直,尿液流下来,打到勃起的龟头上,已经有些凉,温度的差异令他兴奋,膝行一步寻找更多。
最后他几乎是跪趴在主人的鸡巴下面,下颌贴着囊袋,让整根粗长的肉茎搭在自己脸上。
他张大嘴巴接流下来的体液,甚至用手捧着,涂抹到没被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