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细小的缝隙,根本看不清里头。

商唳鹤扫了一眼,勾唇:“这是医院,小温总,你再发情也不能在这里胡来。”

“没有胡来。”温和宜哀求地看向主人:“求您看一眼,贱狗不敢再骗您。”

被主人注视,紧窄的肉逼吐出一小股清亮的水儿,阴茎也有抬头的趋势。

实在太淫荡,哪怕主人不再给他打针,可只要看见主人,只要商唳鹤看他一眼,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冷漠的目光,他浑身战栗,如过电般微微颤抖。

沾了淫水的穴肉更不好分开,他只能用指头涂抹着自己的淫液,在商唳鹤面前插进穴里去,从里头掰开逼:“处子膜……还在。”

他实在有认真的解释,不想再流水发情,可穴里越来越湿,总发出黏腻的令人脸热的声音,在主人的注视下,他很不好意思,偏偏越是羞耻,流得就越多,连藏在阴唇里头的阴蒂都鼓起来,探出一点鲜红的肉色。

“没被操过,怎么会怀孕呢。”商唳鹤没动,只拿目光奸他。

温和宜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些慌乱,声音也发颤:“是……是贱狗被人工配种,所以、所以……”

所以根本不配用交合的方式怀孕,他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感和高潮的资格,有用的仅仅是一只藏在肚子里的肉套子,机器哪有性快感?

他存在就是为了生育。

不是这个孩子的妈妈,而是苗床,是母体,他承担了怀孕过程的一切苦痛,但成果不为他所有,甚至他还得搭上公司的股份,冒着生命危险给主人生这个孩子。

他没有叫苦喊冤的资格,谁让他自愿倒贴呢。

没用就会被丢掉,有用起码还有留在主人身边的可能。

“这样啊。”在小狗殷切的眼神中,商唳鹤坐在床前,重新审视这只骚浪的贱狗。

男孕作为猎奇性癖,各种稀奇古怪的扩张下体,灌大肚子,看得商唳鹤直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