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说了一遍,她低声道:“如果还景背后的主人真是王室成员, 您还兜得住吗?”
傅雅仪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反倒发问:“那你猜猜门外那个小姑娘的身份。”
余姝愣了愣,这会?儿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起来,她对妲坍王室的了解并没有那样深刻,甚至除了出名的妲坍王和他那骁勇善战野心勃勃的一儿一女外几乎可以算是一无所知。
“是什么?”
她直白问道。
可傅雅仪此刻却看了一眼门口,意味深长道:“你带来的小朋友在偷看啊。”
余姝回过头,发现窗户在烛光照耀下竟有些隐隐绰绰的透,能令人瞧见里间的剪影,她还来不?及痛骂这会?所的心机设计,傅雅仪已?经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到了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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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姝浑身一僵,想站起来,傅雅仪的手却扣住了她的下巴,强逼她低头看去。
两个人靠得极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吐息,傅雅仪点漆的眸直视她,似笑非笑,“你刚刚和外头那位说我是什么?无礼又有钱的商人?”
余姝闻言眼底显露出了一丝惊慌,她哪儿会?知道傅雅仪会?在此刻在乎起这些来!
她一时口快又抱着点促狭,骗拓丽的话张口就来,到了傅雅仪面前总不?能承认自己平日里被她日日压榨,现在特意抓着时机在口头上?撒点气吧?要傅雅仪知道了,以她的记仇程度和恶劣,还不?得再狠狠逗弄她一顿?
于是余姝灵机一动讨好道:“那是为了向拓丽取信,这件事上?实在是我委屈了夫人。”
“嗯,”傅雅仪点点头,“你说得对,既然要取信那你便该做戏做全?套。”
“外头的姑娘觉得你深受我的践踏,我自然该陪你好好演一演。”
余姝睁大了眼,连忙抬手抵住她的肩膀,压低声音着急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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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完全?相?信傅雅仪说不?定真能做出这种事来,反正她过去又不?是没有做过,若平日里没人见着,被傅雅仪逗弄两下她也就忍了,现在外头还有个人在窥探,若她真被傅雅仪那样玩弄,并且一不?小心暴露自己每次被她逗弄过后都漾出一番春情,还不?如让她去撞墙算了。
傅雅仪这回倒是真没动,她笑了笑,居然轻轻放过了她。
余姝松了口气,准备将自己原来的男装换上?。
不?知道被她和拓丽敲昏的那个随从合适醒来何时被发现,但显然她自己身上?这套衣服并不?方便继续穿着招摇了,毕竟不?少人都在下面见过她与那仆从走?到一起。
她从傅雅仪身上?跳下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夫人,您能闭上?眼睛吗?”
傅雅仪从善如流闭了眼,余姝正要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却突然想起来了匆忙穿这身衣服时里头那件舞服的链条早早缠了上?去,因着余姝后面的走?走?停停,链条和这间外套彻底打了死结,要么耐心拆开?,要么直接撕开?。
前者?需要人的帮助,后者?必然会?将舞服也一同撕碎。
她想了想今日后面的安排,总觉得接下来说不?准这套舞服还有用,骤然暴力撕开?怕是不?妥,可屋内此刻只有傅雅仪一人,而她刚刚才和傅雅仪说了自己要换衣服,让她闭上?眼。
害怕的时候让夫人闭眼,有需要了又来找夫人帮忙,哪怕是余姝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可她犹豫一二后还是腆着脸讪笑道:“夫人,你能帮我解一下背后的链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