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有些嫌弃地将仆从的面具收起来,从腰侧取下来一个金光闪闪的面具扣在?了脸上。
余姝:……
因着?她身上的那块红玉,两人竟然就这么没有阻拦地走了出来,只是来来往往的仆从都对?余姝递去了不少羡慕的目光,仿佛她傍上了厉害人物一般。
余姝对?这块红玉重要程度的认知又高了几分,她在?回包间的路上不经意般问道:“你身上这块玉倒是颇为漂亮。”
拓丽摆了摆手,“不是什?么重要东西,这是我?大伯家的小?孩瞒着?大人偷偷送我?的,也是一片心意我?便留下了,我?阿、朋友说?过出门在?外?财不露白,我?便寻着?这块最便宜的玉戴上了。”
余姝看了眼那块起码价值千金的红玉,默了默。
她决定?干脆绕过这个话题,拓丽在?她眼中不止傻乎乎,现在?还有着?无法言喻的好运气,以及她家大人必然有人是还景这家会所?的高层,可是既然有亲戚是高层她怎么会变成盐商的女?奴被人间乐抓走呢?
这实在?有些奇怪。
余姝在?这个问题上留意了几分,待到两人到了包间门口,她轻声嘱咐道:“你且先在?这耳室喝一盏茶等我?一等,无论里面发?出什?么声音,还请你万万不要担忧,我?很快便出来。”
拓丽怜惜地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你的牺牲实在?太大了,待到我?们将那几位姐姐救出来,我?必定?会狠狠在?她们面前宣扬你究竟为了救她们付出了什?么,我?不如你啊!”
余姝也同样感动地拍了拍她的手,“拓丽,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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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逃也似的进了屋里,拓丽见到了她这样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饮了一口茶感叹道:“玉桂太可怜了,也不知进去后会被那难缠的富商怎样折磨,唉。”
为了表示尊重,她甚至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可怜的玉桂进了上好的包间,再也忍不住,靠在?门上笑出声来。那位她所?委身的有钱又无礼的商人傅雅仪正倚靠在?软榻上,裙摆逶地,看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不发?出半点声音的模样扬了扬眉,淡声说?道:“你遇着?了什?么事这么好笑?说?给我?也乐一乐?”
美人
余姝见着了傅雅仪, 面上的笑意也没有压下去,想起拓丽进门前说的话,余姝走?到傅雅仪身侧, 低声问道:“夫人,您今晚想会会的人是个很大的人物吗?”
“是, ”傅雅仪扬唇道:“对妲坍来说是个很大的人物。”
余姝:“涉及皇室吗?”
这回反倒轮到傅雅仪略微诧异了,她手托着腮, 懒声道:“说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余姝其实也只是猜测, 刚刚随拓丽前来的路上?她产生了两个困惑, 第?一个是拓丽究竟是谁, 她与这还景的主人必定是万千相?关的,说不?定还景主人是她的大伯,说不?定还景哪位高层是她大伯,总逃不?出这两种身份。第?二个是那一块红宝玉,她总觉得似曾相?识,待到进了门, 她细细回想了一下那块红宝玉, 上?面除了一个小小的字外便只有一只扬翼的鹰隼。
西域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信仰,比如渡什以蜥蜴为王族图腾, 而妲坍因为,西面有山, 高山之上?锋锐的鹰隼时代陪伴着妲坍人生活, 妲坍王室的图腾便是一只鹰隼。
这种王族图腾只有贵族王孙才能使用, 普通人用是为僭越。
若拓丽没有说谎,那她连带她口中的大伯都应该是妲坍王室的人, 那这间还景背后的主人也很可能是妲坍王室的人。
余姝将自己与拓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