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在了一处,其余的大臣大多被束缚着跪在地上,拓丽从他们身前走过,缓缓走到?了妲坍王身前,笑?了笑?,“孙女知道爷爷被大伯所挟持,特?奉母命,前来护驾勤王。”

大皇子见着了可按儿哪儿还不知晓自己?遭到?了背叛,挣扎着怒吼道:“我哪里对不起你!你竟敢背叛我!”

可按儿的面上满是严肃,义正言辞道:“可按儿誓死效忠王上,听闻王上为大皇子所挟持,特?来护驾勤王。”

妲坍王苍老的脸色黑了个彻底,咬牙道:“我未曾被挟持过。”

拓丽闻言一刀刺进了大皇子的大腿中,顿时?鲜血喷溅,她朗声道:“爷爷,你不要害怕,胆敢挟持你的乱臣贼子已然待法,母亲马上就?能攻破大伯设下的防线前来护驾!”

与她话语一同出现的,还有大皇子的哀嚎,他恶毒而怨恨的目光望向拓丽,痛得?说?不出话来。

拓丽却走近了几步,咧了咧唇角,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大伯,这是你算计我的利息,咱们之间还没完呢。”

“竖子尔敢!”妲坍王瞳孔微缩,气得?胡子都颤了几颤,“你们这是谋逆!”

“爷爷可不要乱说?,”拓丽用清脆而年?轻的声音,笑?嘻嘻说?道:“我与母亲可是奉命前来护驾的,这是全妲坍的人都知晓的事。”

妲坍王闻言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起来,他环顾四周,见到?的是自己?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大儿子,是屈辱地跪在地上没有一人敢为此时?的情况反驳的臣子,是已经倒戈的武将,还有他曾经多次试探确认已经痴傻的外孙女。

没有哪一刻让他比现在更加绝望无助。

“牝鸡司晨!”大殿中终于有人高昂着头指责道:“小殿下你可知你这是反贼做的事!渡什妲坦和?谈在即,如此动摇国之根本,难道你们要成为千古罪人不成!”

好!骂得?好!

妲坍王抬眼看?去,眼底多了一分光亮。

有了这一人开口,便有了更多人敢于开口,任野婧若是上位,要清算的人不少,利益相关,在有人打头后?容不得?他们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