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事儿尽快过去,给三房家一个交代,他抬起巴掌就向闫洛打了过来。
闫洛动都没动一下,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现在心里已经打定了要报警,在这之前,他只是想解除误会、息事宁人,但既然有人明着要搞他,那他必须让搞他付出代价。
所以他爸这一巴掌他不仅没躲,反而偏了下头,让他爸这一巴掌能打到他耳朵上。
外耳道流血且伴有听力下降等症状,能被认定为轻伤。
闫洛的这只耳朵有旧伤,是当年打黑拳的时候留下的,别说是挨一巴掌,坐飞机气压变化都会流血。
当时的对手是谁,闫洛记不清了,但从今天开始,这个伤就能算到闫家人头上了。
他心里算盘打得特别好。
可他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到电梯到站的声音,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没人听到那‘叮’的一声。
所有人只看到一个白影窜了出来,然后闫洛他爸就飞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一场混战。
简单来说,就是陈则眠和闫洛两个人
2V闫家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