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抖了一下。
他不动还好,一动就带起身周的信息素在空气里流动漂浮,甜又冲。崇宴闻得上火,自己的腺体也发硬到胀痛无比,突突跳动,兴奋如见到血的鲨鱼,信息素的味道爆炸般倾泻开来,像是木质香料融入了辛辣感,初闻起来只是沉静的檀木,入鼻一直辣到喉底,野性十足。
要不是还记着面前人是贺子烊,早就一口噬入对方后颈,不管不顾先打上个临时标记。
Alpha的易感期能带出同性别的人这么大反应吗?崇宴嘴巴发干,手心黏的全是汗,只想找个湿润的Omega穴操进去。
光是贺子烊坐在他身上让他摸自己这点就够他大脑停转的了。他的手隔着裤子拢着贺子烊的性器,贺子烊就已经开始小幅度前后蹭,想把鸡巴往他手上撞。情热烧得他理智所剩无几,半点没有平时跟崇宴针锋相对的样子,甚至自己扯着运动短裤边沿拽下来一点,把性器放出来。
湿滑内裤裹挟肉柱,崇宴第一次看他这根东西,拧着眉毛用手握上去,隔着内裤布料搓顶端的小眼:“谁之前说易感期难受到死也不会让我碰一下的。”
“嗯,”贺子烊浑身都在颤,手撑在崇宴身侧,跪坐姿势也不标准,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随时要软在他怀里,“就这一次。”
他的声线也是哑的,溺在情欲里,让崇宴心跳又加快。他没把贺子烊内裤剥下来,就用掌心囫囵地揉蹭:“那你求我啊?”
贺子烊不吭声。崇宴熟悉他脾气,不把他逼到没法儿了不会服软,犹豫一下还是揉上他右半边屁股蛋,手探进内裤边,肉贴肉摸上他前端湿透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