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发泄过的那一次好像一点用也没有,贺子烊还是敏感到极致,崇宴仅仅握住他身前硬物,他的脖颈就垂下来,腰背低伏,急喘一声。
像是他最脏的梦里的场景。
崇宴开始加重手上的力度,圈住阴茎底部往上摸,在腰侧能感受到贺子烊大腿内侧正在夹紧的时候停下动作,又催一遍:“求我就继续。”
贺子烊抬起眼睛看他,贴身的纯白短袖透出胸前汗湿的印记,那条项链就在崇宴脸前一晃一晃,吊坠在日光里发亮,咬着嘴唇的齿尖松开:“……你快点。”
晕散开的甜腻信息素简直要人命,把崇宴用来吊他的余裕都用光。拇指使劲搓揉着马眼,茎身也变着花样撸,另一只手钻进贺子烊衣摆,沿着后背摸上去。
一摸差点眼皮一跳,他背后全湿透了,浅浅一道背沟里滑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
崇宴喘一口气,实事求是:“你也太湿了吧。”
说的是背后的汗,掌心底下却感觉到贺子烊的身体狠狠地一颤,就这样射了他一手。
ABO;高中时间线;双向暗恋;玩玩O装A
番外 2
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另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
对他产生保护欲,一见到他就有心脏止不住狂跳的感觉,想见他,想跟他有肢体接触,或者是他在你面前装逼你也不反感,就觉得可爱。
但对崇宴来说这些标准好像都不太管用。
那些反应当然都是有的,只不过怎么都没有想欺负贺子烊的念头来得猛烈。
只有喜欢他才会想欺负他,而且只允许自己一个人欺负他,这不是男高中生再正常不过的思维吗。
贺子烊初中是跟他在一块儿上的,高中没到一个学校,但也好歹都在国际学校的体系下,他虽然失去了往贺子烊的椅子上黏双面胶、在课桌肚里塞伪造的情书的可能,但到贺子烊家串门,找他一起做功课的机会还是有的。
有时候崇宴放学早,也会绕路去贺子烊学校门口堵他,臂弯里夹一块纯黑滑板,脖颈上挂副银色耳机,他个子又高,校服领口还敞着,领带也不打,袖口挽上去露出一截小臂,就差嘴里再叼根烟,被保安当成混混是常有的事。等到贺子烊和同班同学一起出来,一问才知道是隔壁高中在年级里排前三的优等生。
贺子烊走出校门,看到崇宴肯定无可避免地要对视一两秒。崇宴每到这时候就很爽,连手都没牵过半次,脑子里已经有一种在接他小男朋友放学的感觉。
他去揽贺子烊的肩膀,贺子烊必然不乐意,在同学面前就跟他打起来,最后扯着崇宴的衣领跟别人介绍:哦,这是我.....这家伙我认识好多年了。
崇宴就配合着露出个痞坏的笑。
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喜欢贺子烊,是在高二的某场篮球赛后。
贺子烊有时候会叫他去他们学校打球,下午最后一节课就藏课桌底下给他发消息,3v3,你要不要来?崇宴当然没拒绝过,去他们学校篮球场就跟回自己家一样熟悉,大部分时候都能玩得尽兴,顶多嘴上跟贺子烊对喷两句垃圾话,只有那一次为了队友犯没犯规的问题大打出手。
一开始只是闹着玩,谁知道两句嘲讽就把贺子烊小火药桶似的脾气给点着了,一拳往他脸上招呼。
围观的有起哄的有劝架的,初夏天气闷热,运动过后荷尔蒙疯狂释放,Alpha的信息素也再压抑不住,崇宴没收着性子,最后把贺子烊按在地上扣住双手,大腿紧紧钳着他的腰,身下人才算老实了。
他垂下眼睛,就能看见贺子烊张着嘴唇猛烈地喘气,下一秒鼻尖耸动,又闻到那股泛甜的橘香。
一瞬间世界好像静止了。燥热的空气。蝉鸣声。呼吸声。露天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