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眼睛又长得漂亮,崇宴一直觉得他肯定会分化成一个Omega。低头嗅一下贺子烊后颈,淡淡的橘香没有攻击性,崇宴当时挑高眉毛评价,闻着比小O还甜,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现在那股熟悉的清甜橘子味儿又充斥在空气里了,宿舍里没开窗,封闭空间被这气味闷透,像有人撕开一个新鲜柑橘的表皮,汁水溅了崇宴满脸。
真煎熬,五分钟像过去一个世纪那么久。崇宴把手腕从被窝里抽出来看表,眯缝着一边眼睛,看清黑暗中亮度极低的表盘上写着06:10。
他一般习惯七点起床,现在这个点还太早,但左右又睡不着。贺子烊喘得真的好大声,性感得要烧着了,他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崇宴却听得一清二楚,连他什么时候高潮的都知道。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没干过一起偷偷看片儿的事,更别提什么情到浓时给兄弟撸个管了。住进来之前还约法三章,第一只能在宿舍没人的时候自慰,第二不能在床上自慰,尤其是睡上铺的,床一晃谁也别想睡,第三……没有第三,关系太近的人聊这些太尴尬,讲完前两条就有点恶心得讲不下去,崇宴看着贺子烊把易感期的抑制贴和抑制药从包里一样样拿出来放在桌上,听他说你放心,我就是出去找Omega也不会在你面前发情。
挺守信用啊贺子烊。崇宴终于听见冲厕所的声音,又过几分钟贺子烊收拾妥当,想慢慢爬回上铺,刚踩上第二节梯子上的软垫,就被从床上坐起来的崇宴伸出一只手拽住了脚踝。
“操,”贺子烊没注意到他醒了,有点被吓到,扒在梯子上低头质问他,“你大半夜不睡觉?”
“睡什么睡,你他妈把我喘硬了,怎么睡?”
崇宴手上的劲儿没松,拉着贺子烊脚腕继续往下带。贺子烊不好借力,挣扎的动作很轻,又或者是被崇宴这句话弄得猝不及防,嘴上骂他变态偷听不要脸,没几下就被崇宴拽下来摁到自己床上,看他从床边上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盒单支的注射款Alpha易感期抑制剂。
没谈对象之前不知道要费多少盒这东西,药的副作用不强,顶多就是昏昏沉沉睡一觉起来有点头疼,崇宴用过很多次,拆盒子拆得异常熟练,把封口贴撕开,又回身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微亮晨光洒进来。
肩膀挨着肩膀,贺子烊的体温就在他身边,信息素的甜味也绕在身周,发烫的呼吸吹得他后颈痒。
崇宴还没把针管取出来,就已经感觉到贺子烊的抗拒,推着他的手要把盒子放回去,这回力气还挺大:“别给我打这个。”
“不打这个还能怎么样,你干熬?”崇宴被他汗湿的身体蹭得心烦,把针管拿在手上,指尖要去取前面的封套,凶巴巴瞪贺子烊一眼,“你要是每天晚上都这么喘我可受不了。”
贺子烊一看到露出来的针尖就反抗得更厉害,崇宴压在他大腿上的手都按不住,简直要在床上跟他扭打成一团,还得分心护着那根针管,不到两分钟就被贺子烊捉住手腕并在一起举过头顶,人被放倒,仰面躺在床里气喘吁吁,同样大汗淋漓的贺子烊骑在他身上。
崇宴看着他,手里抑制剂被贺子烊放回旁边的桌面,又听他说:“我不要这个。”
贺子烊硬得实在很狼狈,男高中生精神太好,磨蹭几下的工夫下面又勃起了,坐在崇宴身上,崇宴感受得非常清晰。早晨金色的一道阳光落在他脸上,映出酡红湿润的脸颊和黑亮的眼睛,崇宴调动起最后一点耐心,吸口气问他:“那你要什么。”
“......你帮我。”
崇宴的小腹抽动了一下:“怎么帮。”
贺子烊没答话,拉过他的手腕往自己胯下摁。他穿了一条浅灰色的运动短裤,面料很柔软,硬起的形状根本什么也遮不住,崇宴的手覆上去,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