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粟哥,你还头晕吗?是不是路上累着了,需要我拿些治头疼的药来吗?”
大惊小怪。且不论我头疼是装的,就算真头疼又如何,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不用了。”我对他微笑,“要到饭点了,我们先出去吧。”
文殊兰却道:“还不急。”
他的手从我额头上移开,转而与我十指相扣,扯着我往书桌旁走去,动作颇为强硬。
“兰兰?”我笑容凝住,皱起眉,有些搞不清文殊兰此刻的想法。
他没应声,在书桌前站定,拉出椅子率先入座,又扣住我腰身,微微使力,迫使我坐在他腿上,随后并起食指和中指,给我按摩起太阳穴。
我眉头皱得更紧,几乎快能夹死蚊子。
距离……实在太近了,简直比刚才还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