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给他又亲又摸,已经算是赏足他脸面。竟然还妄想让我分开腿给他上?哼,他这辈子都休想!
见我态度没有软化的迹象,文殊兰只得妥协。
他接起电话,却也不从我身上挪开,指腹在我唇瓣不停搓揉,眼神晦暗。
“对,是我。”
“你说Dmitry?他是我心中最顶尖的探戈舞者。”
“……巡演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得知了。不过临时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所以没抢到票。”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逗弄我的动作停住,原先漫不经心的神色一变,几乎是喜上眉梢:“真的吗?”
想必对方给予了他肯定的答复。文殊兰笑眼弯弯,脆生生地唤:“谢谢江哥。”
江哥……
我心里一紧,转瞬后又嘲自己多想。世上姓江的人这么多,绝对、绝对不可能是那人。
再说他还没回国,不是吗?
文殊兰挂断电话,低下头与我鼻尖相抵,呼吸交缠在一处。我看向那双琥珀色的眼,喉咙仿佛梗着,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试探询问:“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啊,江哥……一粟哥你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