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沄城后,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吗?”见他沉默,我连忙又改口,“发短信也行!”
江秋昙看了我一会,颔首说:“可以。”
我禁不住微笑,连心情都意外晴朗起来。
这心情一好,我便有闲出来的工夫去顾文殊兰的死活。打车回去的途中,路过一家挺出名的甜品坊,我还叫停司机,在门口排了近一小时的长队,挑了一个六寸的草莓蛋糕付款结账。
到家已是临近中午。
文殊兰没出门,挽着袖子在厨房忙碌不停,连我走到他身后都没发觉,还是我出言唤了他一声,他才侧过脸看我:“啊,哥回来了。”
我端详他神色,见并无异样,暗松口气,把打包好的蛋糕和礼物一并交予他。
“兰兰,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