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粟哥在您心里竟然有这么重要。”
鸦雀无声的会厅,脚步声笃笃,越来越近,停在我面前。
青年身形高大,身影笼罩住我,我渺小得如同一只蝼蚁。
“您提出的方案很让我心动。可是怎么办呢?”脸颊被他轻轻抚摸,“一粟哥在我心里,同样也很重要。”
被他触碰过的脸颊瞬间僵硬,冰凉的温度,毒蛇一样,鸡皮疙瘩都层层爬起来。
文殊兰看了我一会,我在他的注视下,忍不住发起抖来,当他低头靠近我,连灵魂都在战栗,扭头就想要跑。
他拦住我,捏着我的后颈,像抓住猫一样轻松。他另一只手甚至还端着红酒杯。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吻住我,含吮着我的唇瓣,连眼睛都闭上,温柔得仿佛缠绵,仿佛我……真的是他重要的一切……
可我知道。
我知道,不是的。
唇瓣分开,拉开一道粘连的银丝。
他极近贴着我。这么近的距离,连视线都失焦。
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漠不关心,还有欲望被填满的餍足神色,却深深烙印在我的视网膜里。
我清楚听见他说:“一粟哥,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像是最恶毒的魔咒。我不由自主,发抖得更厉害,连牙齿都战战兢兢打架。
我想起来,每次他这样说,我都要倒霉。
一次是算计我,偷情败露,被江秋昙冷眼不齿。
一次是利用我,甜言蜜语,转眼被戳穿,我不过是他争抢的玩具。
而这一次,他是为了什么呢?
视线不知不觉,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