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恼了。”

刁妈妈越这样说,婆子越想知晓。

“你与我说。”

“也罢,我和你说,你休回家学嘴,说你家娘子在家是个厉害的,爱打丫头。

说我女儿去你家,不得好受。”

“说起她来,还说她在外面不胜人,旁人请酒,她回回坐末席。还说你家押司相公,不得县尊看重,那油多脂厚的差事,一向没你家的份儿。

不知是真是假?”

婆子听罢,大恼:“哪个狗屁的胡说。”

刁妈妈扯她坐下。

“俺家押司,不说多得器重,逢节气,只没在家吃过饭,去年俺押司告了几日假,才过三日,徐相公就使人来唤。

不光徐相公眼里有他,县衙里的旁人,也都敬着。”

婆子又道:“俺家娘子,更不用说道,我只和你说一桩事,你就知晓了。县令徐娘子生孩儿,是托俺娘子寻的接生婆子。

若是不与俺近,怎会那样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