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捡的她不爱,来回净折腾人。”
妈妈一听也是,就让小丫头出去说。
小丫头出去,对她说:“俺妈让你进去挑。”
喜儿只得掀帘走了进去,刚进来,就见房里两桌席,坐的都是东西两院的管事丫头婆子。
定睛再一瞧,就瞧见东面这桌上,江妈妈身边坐的,是她梁二姐,立时面上不好看了起来,暗说:“好个不懂事的妈妈,今日当管事的是我,不说请我来吃酒,怎请了她来。”
“大姐,你也来吃杯薄酒罢。”有人说。
花房妈妈也跟着附和一句,上来拉她坐下,喜儿本就怪没请她来,这会撞上了吃酒算甚麽,故而不肯坐,不肯吃。
“既然妈妈都说了,要是不坐下吃一杯,岂不是不知好歹?
让人又劝又拉,好大的架子。”
梁堇说罢,又对花房妈妈说:“人不领情,还拉她作甚麽,你这酒差,人瞧不上嫌赖哩,要再拉,没个意思,咱自个吃罢。”
梁堇一向说话多好,少有这样的时候,席上人听了,有那不知这里头事的还纳闷。
有知晓事的,却觉应该。
“快坐下罢,咱们吃。”江妈妈拉那妈妈坐下。
喜儿一张脸,涨的一会紫一会红,花也不挑了,跑回去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