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情分。”

丰儿与她娓娓道来,说的入情入理,不会令人觉得突然。

喜儿听进了心里,琢磨了一会后,说:“不如我和姑娘说,把她许人?”

“你把她许到哪里去?

许到家里,有甚麽用,她那人点子多,使些手段,就让姑娘念起了旧情。

要是许到外头,姑娘舍得?”

“咱设个套来,教姑娘把她撵回家,你看可行?”喜儿又问。

丰儿说:“咱设甚麽套,她又不傻,你看她虽张狂,但有分寸呐,不像孙婆子。”

凡喜儿说的点子,丰儿都挑刺,说不好。

喜儿急了:“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可有弄她的法儿?”

“她为人精明,咱撵也撵不走,设套也套不住她。

不如这样,咱教姑娘赏她一桩好事――明为赏,实为撵,放她为良。”

喜儿听糊涂了:“姑娘肯放她?方才你不是说姑娘不舍撵她?”

“你听我细说来,你说,咱都气梁二姐,姑娘气不气?”

“自然是气。”

“姑娘气她几回了,可念情分,都没罚过她,是不想罚,还是没辙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