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会说姑娘。”
喜儿进去了里间,见二姐正躺在荣姐的香被里,枕着荣姐的花绸枕头,可是打翻了醋坛子,上前把她晃醒,细声问她还难受不难受。
“我睡的好好的,你把我弄醒做甚麽,我身上正不好受,鼻儿也塞着。”
“不是与你亲近,谁叫你。
你这病了,怎好再睡在这,就是姑娘要留你,你也不能在这,把病气过给姑娘怎生是好,快坐起来,我与你穿上衣裳,去我那睡。”
喜儿说的话多好。
外间坠儿在扫地,荣姐教她去门口扫,把人赶走,她拎着裙子,不作声的站在了里间的帘外听,听了一会才又回去坐下。
梁堇从里间出来,说要回去,荣姐还留了留:“你回去可有人给你煎药吃?”
梁堇道:“教香豆与我煎,喜儿姐得闲也能托她给煎。”
“我教灶房给你做碗酸辣汤吃,吃了好发汗,两三日就能好。”荣姐说,教喜儿搀她回去。
出了房,喜儿说教她去后面住:“也省得叫香豆了,你在我那,咱俩一床睡,你药有人煎,吃茶吃饭我也能端给你。
你回去,那香豆照顾的哪如我,不知你饥,不知你渴的,净粗心了。”
“喜儿姐,不是不去你那,我去你那,你再病了,姑娘身边没人,要是出门行走,岂不要带她去。
你听我的,教我回去,你在姑娘身边好跟着,盯着,把位子给我占着,有动静,你来与我说。”
喜儿说:“还是你想的到,我把她给忘了个干净。怪不得她听说你病了,恁喜欢。”
“教我说着了,她早就盼我有个好歹,她好替了我,我能撵她一回,就能撵她两回,休和我争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