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势,好教咱的炊饼变成大饼。

这就是一桩买卖,到时多请些人来,人一多,就杂乱,杂乱了,那商妇就不起眼了。

即使有人问出来,咱就说咱也不知晓,谁能想到咱背地里会做这等买卖。”

荣姐道:“你先找个富家,且家中捐官的。等你找好,我就办一场席面,只怕韩娘子难请,人不肯来。”

“韩娘子先不急,咱要一步一步和她结交,到时姑娘的帖子更贵,同知娘子比她好请,我看不如到时先请了她来。”

梁堇说罢,就把那日问荣姐讨来做买卖的五十两银子还她。荣姐收了三十两,二十两给梁堇行事,并且叮嘱她不要与旁人说。

梁堇自是省得,去外头唤回来了王二哥,和他这般说,又那般说下。

“这事不急,你先把风放出来。”

这王二哥,回到唱曲的薛娘子处,过了三日,见薛娘子唱曲回来,就故意立在她门口,和小丫头夸起了自个最近得了一桩门路。

那丫头好奇问他:“你个帮闲的人,能认识甚麽门路。”

“小燕姐,你还别不信,你晓不晓得,如今咱杭州官眷里,来了个厉害的人物?”王二哥压低了声音,惹的房内的薛娘子,也不摘首饰了,悄悄地立在窗下偷听。

“哪个厉害的人物?”

“上任府公江家,你听说过吗,他家今年娶了个媳妇,不知姓甚麽,但我听说,厉害着呐。

人家里在汴梁作官不说,来到咱这,和她往来的都是同知娘子,提刑娘子,你说厉害不厉害。”

王二哥又道:“这位娘子人缘好,一办席,能去半个杭州的官眷。”

“人厉害关你甚麽事,你成日里就知耍嘴顽。”丫头道。

“这正是我要说的,我最近得的那桩门路,能弄来这位娘子的帖子,谁要是能去她席上走一遭,可谓风光。”

“净吹牛,那是何等人家,来往皆贵,你个打杂的,哪有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