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向走廊上那两个人走过去。
“怎么样? ”他问。
同样的老问题。
叫哈松的便衣挠挠脖子。
“我们跟走廊上大部分病人都谈过了,没人看到或听见任何动静。我正在问乌克……乌克……问这位医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跟其他病人谈一谈。”
“你问过隔壁房的人吗? ”马丁·贝克问。
“问了,”哈松说,“而且所有病房都问过了,没人听见任何声响,不过这种旧大楼的墙都很厚。”
“我们可以等到他们吃早餐的时间。”马丁·贝克说。
医生没说什么,显然他不会说瑞典语。过了一会儿,他指着办公室用英文说:
“得走了。”
哈松点点头,穿木底鞋的卷毛医生便咚咚咚扬长离去。
“你认识尼曼吗? ”马丁·贝克问。
“不怎么认识,我从没在他的辖区工作过,不过我们常碰面,他在警界待了很久。十二年前我还是新手时,他已经是刑事警察了。”
“你知道有谁跟他很熟吗? ”
“去克拉拉问问吧,”哈松说,“他生病前就是在那儿工作的。”
马丁·贝克点点头,看看盥洗室门顶上的电子钟,四点四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