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上的金条表示他是队长。
“可是天啊,这儿哪有什么地区要禁的? ”拉尔森愤愤地说。
“是啊,胡尔特,拉尔森说得没错。”科尔贝里表示,“你去哪儿招来这些巡警的? ”
“第五分局的紧急小组。”队长边说,边自然而然地乖乖站好。“他们已经来了,我这就去指挥他们。”
“立刻停止这场闹剧,”拉尔森说,“在阶梯口派名警卫,禁止未经授权的人离开大楼。其实我觉得那也不是很有必要。还有,把其他人遣回他们的辖区,我想那边更需要他们。”
警局巴士里传来静电的噪音,然后是生硬的声音。
“胡尔特队长请联络总局,向贝克组长报到。”
胡尔特手里还握着警棍,他不悦地看着两名警探。
“怎么了,”科尔贝里说,“你不去跟总局联络吗? 好像有人在找你呢。”
“不急,”胡尔特说,“反正我是自愿来这儿的。”
“我想我们这儿不需要志愿军。”科尔贝里说。
他错了。
“简直是胡闹。”拉尔森说,“不过,至少我该做的都做了。”
拉尔森也错了。
就在拉尔森大步朝自己的车走去时,传来了一声枪响,接着有人尖声,狂乱地高喊救命。
拉尔森困惑地停住脚,看看手表,十二点十分。
科尔贝里也立即做出反应。
也许这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事情。
第二十一章
“至于埃里克松,”梅兰德放下一大沓报告说,“说来就话长了,你一定已经知道他的一些事了。”
“就假设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从头告诉我们吧。”马丁·贝克说。
梅兰德靠回椅上,开始填烟斗。
“好,”他说,“就从头说起吧。埃里克松一九三五年出生于斯德哥尔摩,是家中独子,父亲是车床工人。他一九五四年高中毕业去服役,退伍后申请到警队工作,同时在候补军官夜校及警校上课。”
他仔细地点燃烟斗,在上空吹出朵朵烟团。坐在对面的勒恩皱眉咳着,梅兰德置之不理地继续吞云吐雾。
“嗯,”他说,“那是埃里克松前半生比较无趣的简历,一九五六年,他开始在卡塔力那辖区担任巡警,接下来几年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我所知,他是个很普通的警员,不特别好,也不特别坏,没人对他有抱怨,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想不出他在哪方面特别杰出。”
“他一直都在卡塔力那辖区吗? ”马丁·贝克站在门边,一手搭在档案柜上。
“不,”梅兰德说,“最初四年里,他差不多换了三四个不同的辖区。”
他停下来,皱皱眉,然后把烟斗从嘴里拿出来,用烟嘴指着马丁·贝克。
“更正一下,”他说,“我刚提到他没有哪方面特别杰出,其实我说错了,他是个很杰出的枪手,比赛总是得高分。”
“是的,”勒恩表示,“我也记得,他的枪法很准。”
“他的长距离射击也很厉害,”梅兰德说,“这段期问他常自愿去接受军官训练,一放假就跑到候补军校去。”
“你刚才说他最初几年待了三四个不同的辖区,”马丁.贝克说,“有没有到过尼曼的辖区? ”
“有的,他待了一阵子,从五七年秋到五八年一整年。接着尼曼就换辖区了。”
“你知道尼曼是怎么对待埃里克松的吗? 尼曼可能会把他不喜欢的人整得很惨。”
“看不出尼曼对埃里克松比对其他年轻警察更严厉,而且埃里克松对尼曼的控诉跟那段期间没什么关系。不过照尼曼那种‘训练男子汉’的方法,我想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