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眨眼的频率越来越低,有时候闭上了半天都睁不开。
明语让他睡,然后在他的头失重的垂下时,扬起长鞭。
林敬堂的身体会抽动一下,然后平静的睁开眼睛。
他早就习以为常,再度将手臂折向身后,甚至微微的更用力了些。
他的后背早就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痕迹,明语下鞭的技术称不上好,没打出血算意外,破皮了算正常,若是下手重到需要缝针,那也是林敬堂该受的。
他原本也不是dom,他只是一个恶劣的猎人。
林敬堂极少用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目光看着他,平时多数时候都懂得乖乖的把眉眼垂下。
不过失手把他伤的太重那次,林敬堂却忽然笑了一下。
明语用鞋踩着他的头,不满道“笑什么?”
林敬堂沉默的看了他片刻,“没什么,只是忽然明白了,您对我到底报以什么样的态度。”
明语听不懂,将手指按在他皮肉绽开的伤口上,林敬堂无声的抽搐了几下,始终没有再开口,笑容却越演愈烈。
明语最后实在弄不懂,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什么意思,一鞭把你抽傻了,还是在这儿恨我恨得发疯?”
“我是…感激您。”
他停顿了片刻,继续道“感激您,仅仅想让我成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