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需要为自己施加的每一次伤害负责,而sub,需要全心全意的信任,依赖着主人。
林敬堂此前没有反应过来,明语并不需要他那样虔诚的信仰,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有趣的猎物。
他一想到自己有一天,要演出对主人的依赖来,就恶心的脊骨发麻。
而那一刻才终于意识到,明语并不需要。
他此后更加的恭驯了起来,甚少会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无论明语说什么,他都只会说,是,主人。
明语一开始还算享受,后来就渐渐的明白了什么。
他在心里冷笑,林敬堂想要不费力的演下去,他怎能让他如愿。
十年…十年算什么,这么好的狗,十年怎么可能玩腻。
他终于懂得了一些真正的玩法,甚至还练了鞭法,看见林敬堂在自己的鞭子下射出来,心头还会涌现出一些微妙的快感。
他要让林敬堂怕他,敬他,遵从于他,就算十年期满,也要跪在他的脚下,求他继续做自己的主人。
但是事情总会往一个失控的方向发展,林敬堂眼里永远都只有听之任之的放纵,没有卑微祈求的窘迫,所以到最后,他总是被点燃了怒火,成了这段关系里真正的被主导一方。
林敬堂伤的多吗?多,但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用近乎挑衅的服从换来的。
明语那张看起来温和良善的脸,到最后总会被气的狰狞,他只能用最极端的痛,来换一点点林敬堂承受不住时的哀鸣,来平息自己的怒火。
于是,他决定换一种玩法。
林敬堂天生不能够从处于下位,或者被惩戒时获得快感,但是疼痛与性欲的关联,却可以后天锻炼。
他找人把贞操锁升了级,可以严丝合缝到没有一丝一毫触摸到阴茎的可能,而尿液可以排出。
然后在整整的一个月里,每一天,林敬堂都会去到他的办公室或者家里,被各式各样的玩具插入。
明语终于懂了为什么有的人喜欢欣赏脆弱。
林敬堂的脆弱格外的难以捕捉,但是稍纵即逝的一霎,却足以让他自己愤怒。
他用左手抓握着右手的手腕,用力到颤抖,那时他的声音还残留着些许少年音质,每当这时,那一点不够成熟的嗓音,就会从他的喉咙里被挤压出来。
他开始求饶了。
“主人…”
他叫明语时,终于不再只有完成任务的冰冷感,而是带了真实的恳求。
“叫我干什么。”明语笑着问。
“让我射。”
明语摸着下巴思考,但是另一只手的动作却不停,狠狠地将手里的假阳一捅到底。
“你没有取悦到我,怎么让你射。”
他将假阳具捅到了最深处,打开了震动,等着林敬堂做出决定。
是要取悦主人,还是要继续忍着。
他撑着双臂在地上,汗珠从发烧滚下来,一滴,两滴,最后汇聚成一小摊。
不由得让明语想起了他在马场上的样子,球杆挥舞,面无惧色,而胜利时,甚至连笑容也没有,那表情里只给人留下一句理所当然。
林敬堂最后还是动了,他撑起两个手臂,双腿艰难的前后挪动,凑到了明语的脚下。
他侧过头,舔起了他的鞋尖。
明语感到自己的后腰处嗡的一下,泛起了酸麻。
他低下头,看着那截舌头还在游走。
林敬堂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鞋面上,声音里的淡漠与疏离荡然无存。
“求…主人。”
“求主人让我,让贱狗射。”
明语弹了弹他发烧上的汗珠,觉得他现在终于不再是那个纵马疾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