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明语并不需要他那样虔诚的信仰,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有趣的猎物。

他一想到自己有一天,要演出对主人的依赖来,就恶心的脊骨发麻。

而那一刻才终于意识到,明语并不需要。

他此后更加的恭驯了起来,甚少会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无论明语说什么,他都只会说,是,主人。

明语一开始还算享受,后来就渐渐的明白了什么。

他在心里冷笑,林敬堂想要不费力的演下去,他怎能让他如愿。

十年…十年算什么,这么好的狗,十年怎么可能玩腻。

他终于懂得了一些真正的玩法,甚至还练了鞭法,看见林敬堂在自己的鞭子下射出来,心头还会涌现出一些微妙的快感。

他要让林敬堂怕他,敬他,遵从于他,就算十年期满,也要跪在他的脚下,求他继续做自己的主人。

但是事情总会往一个失控的方向发展,林敬堂眼里永远都只有听之任之的放纵,没有卑微祈求的窘迫,所以到最后,他总是被点燃了怒火,成了这段关系里真正的被主导一方。

林敬堂伤的多吗?多,但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用近乎挑衅的服从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