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语那张看起来温和良善的脸,到最后总会被气的狰狞,他只能用最极端的痛,来换一点点林敬堂承受不住时的哀鸣,来平息自己的怒火。
于是,他决定换一种玩法。
林敬堂天生不能够从处于下位,或者被惩戒时获得快感,但是疼痛与性欲的关联,却可以后天锻炼。
他找人把贞操锁升了级,可以严丝合缝到没有一丝一毫触摸到阴茎的可能,而尿液可以排出。
然后在整整的一个月里,每一天,林敬堂都会去到他的办公室或者家里,被各式各样的玩具插入。
明语终于懂了为什么有的人喜欢欣赏脆弱。
林敬堂的脆弱格外的难以捕捉,但是稍纵即逝的一霎,却足以让他自己愤怒。
他用左手抓握着右手的手腕,用力到颤抖,那时他的声音还残留着些许少年音质,每当这时,那一点不够成熟的嗓音,就会从他的喉咙里被挤压出来。
他开始求饶了。
“主人…”
他叫明语时,终于不再只有完成任务的冰冷感,而是带了真实的恳求。
“叫我干什么。”明语笑着问。
“让我射。”
明语摸着下巴思考,但是另一只手的动作却不停,狠狠地将手里的假阳一捅到底。
“你没有取悦到我,怎么让你射。”
他将假阳具捅到了最深处,打开了震动,等着林敬堂做出决定。
是要取悦主人,还是要继续忍着。
他撑着双臂在地上,汗珠从发烧滚下来,一滴,两滴,最后汇聚成一小摊。
不由得让明语想起了他在马场上的样子,球杆挥舞,面无惧色,而胜利时,甚至连笑容也没有,那表情里只给人留下一句理所当然。
林敬堂最后还是动了,他撑起两个手臂,双腿艰难的前后挪动,凑到了明语的脚下。
他侧过头,舔起了他的鞋尖。
明语感到自己的后腰处嗡的一下,泛起了酸麻。
他低下头,看着那截舌头还在游走。
林敬堂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鞋面上,声音里的淡漠与疏离荡然无存。
“求…主人。”
“求主人让我,让贱狗射。”
明语弹了弹他发烧上的汗珠,觉得他现在终于不再是那个纵马疾驰的天纵英才。
他变成了那匹马。
被缰绳驱策,艰难的屈下前肢,等着被人夹在胯下。
明语将震动关掉,把假阳具取了出来,“今天几号?”
林敬堂低着头,手臂在发颤,“17号。”
“还有两天才到时间,这可怎么办。”
林敬堂抬起头,明语看到了他眼里闪起了迷离的光。
明语起身离开,回来后,手里多了一套鞍具。
他将马鞍扣在林敬堂的后背上,将马嚼塞进他的嘴里。
“还不请主人上马吗,这畜牲真是不懂事,不如骟了。”
林敬堂缓慢的屈下前肢,将后背塌下,明语终于跨坐了上去。
他用胯夹着林敬堂的后背,手里攥着马鞭,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他终于大发慈悲的下来,却并未将马鞍解下,而是让林敬堂维持着那个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将贞操锁解开。
几乎一瞬间,阴茎就膨胀了起来。
明语晾了他好一会儿,看他没胆子自己摸一摸那个,涨的青紫的欲望,这才满意的笑了。
“跪起来。”
林敬堂照做,然后下一瞬,马鞭就呼啸而至,第一鞭打在了他的胸口,第二鞭打在了他的性器顶端。
林敬堂脸色苍白了下来,口中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