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水。

许静深握着水杯问他：“这家店你以前来过？”

季寻：“来过几次，怎么了？”

许静深：“感觉你对这里挺熟悉的。”

季寻放下玻璃杯，然后他小臂交叠，压在桌面上，抬头去看周围的人，又去看店铺的装修，一些回忆慢慢涌入脑海，“第一次来这里是上初中的时候，因为什么事跟人打了一架，这儿”

他侧过下颌，给许静深看自己的脖子，修长的食指自后往前，在皮肤上划了一道。

不知道距离太远，光太暗，还是疤痕太淡，许静深几乎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只觉得那节脖子挺长的，线条流畅，弧度像天鹅颈一样优美。

皮肤则像是透明了似的，光洁无暇，白得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他今天大概出来得急，也可能没那个心思，便没有佩戴首饰，项链也没戴，侧颈到锁骨的线条便得以清晰地呈现出来，干净利落，像用细细的工笔一笔绘就出来，细节处的笔触又特别细腻，呈现出来的画面便既富有质感。

狼看兔子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