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中某艘货轮为中点，一束白亮的光一遍遍地旋转，刺破雨幕，徒劳地找寻着什么似的。

季寻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后送到嘴边。

烟雾开始腾空，跟白蒙蒙的雨雾相互交融。

“谁让你说的？”很久之后，他看向许静深，问道：“岚哥还是悠姐？”隔着一层烟雾，他的眼神仿佛很淡，又仿佛锋利刺骨。

许静深无奈道：“就不能是我自己想说吗？”

季寻嘴角下扯，勾出一抹讽刺的微笑，完全不相信似的。

许静深神色不变，说道：“岚哥被悠姐叫去外面说话那会儿，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陈青岚被悠姐叫出去那会儿，许静深见季寻被粉丝缠着，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他便找了个地方，给许重林打了一通电话。

他没提季寻和悠姐，只说有这么一个朋友，被雷石看中了，因为听说了许静深和许重林的关系，知道许静深认识圈内的人，便拜托许静深帮忙找人问问。

这家公司怎么样啊，能不能签？

大概考虑到许静深对娱乐公司的门门道道了解不深，许重林没把话说得太深，他只简单给许静深举了几个例子，都是打开浏览器就能搜到的例子，也不拘在雷石一家，但凡稍微大一点的娱乐公司，都能举出类似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