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椅,试了试高度坐上去,然后他弯腰拾起一把木吉他,试了试音,低头弹了起来。
……挺莫名其妙的举动,在他做来却显得自然而然。
是一首没听过的歌,旋律十分抓耳,歌词似乎有关一次园游会,旋律却带着淡淡的忧愁。
阿攀一开始只是听,慢慢地,他跟着哼起来,打牌的那几位也是,睡觉的也掀开了眼皮。
一首歌唱完,所有人都捧场地吹起了口哨、拍起了巴掌,而除了他们制造出来的声响,整片空间里似乎还存在另外的声音。
阿攀转过头,他看见两个陌生的男人和一个陌生的女人。
女人齐肩短发披散在脑后,穿一条细吊带长裙,露出精巧的锁骨,她鼻梁上架着一只墨镜,巴掌大的小脸被墨镜遮得只剩下一半。
两个男人像她的助手,也像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