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的、你的女眷!”
陆宵也不知道林霜言做的都是些什么事,甩了下袖子,唉声叹气地坐回了桌案前。
他皱眉思索了一下,气道:“朕给你换个大宅院,你也别想有的没的了,把她们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他思考着合适的地段,问林霜言,“有多少人?城西永巷那套四进的宅院,够不够?”
林霜言正一脸奇怪,他细细想了想陆宵的话,这才一下明白了,脸色骤变,慌张解释道:“陛下,不、不……”
陆宵心惊:“不够?”
林霜言:“不……不是陛下想得那样!”
“她们、她们……”他显然也想不到合适的词,喃喃道:“如果硬要说的话,也许能算作臣母亲的义女?”
这段记忆显然有点痛苦,林霜言艰难道:“臣十七岁时,他们大抵察觉了臣的不好控制,于是希望,这身所谓的高贵血统可以延续……让大好的基业后继有人。”
“他们开始搜罗孤女,并且看出臣的抵触,干脆给臣下了药……”
那时满屋浓重的香薰似乎又重回鼻尖,有抖抖索索的手想碰他,却被他艰难避开,上锁的房间内,他用碎瓷一下下割着自己的手臂,害怕到颤抖的姑娘们挤在墙角,抱成一团一起哭。
又有胆子大的想朝他靠近,看他捏紧了碎瓷,“扑通”一声跪倒在他的面前,“我不想死公子……我们要不听话,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我们、我们伺候公子……”
他忍着上头的药效,指挥她们把衣服扯开,床榻上更被他折腾得凌乱,那群人估计也没想到,他会用疼痛硬抗药效,等到第二天天亮,门打开了。
他与她们有了共同的秘密,而她们作为他的“后宫”住进了他的宅院,可从那一天起,他便再也无法忍受别人的碰触,每一次接近,都好像能让他闻到,那天屋中黏腻的香薰。
他勉强回神,继续道:“正好母亲一人孤单,她们又都是孤女,也无处可去,便与臣的母亲作伴……”
“时间久了,臣怕他们发现无人受孕,那时恐怕再也骗不住,便逃了出来,来到了京城。”
这个结果与陆宵的推测大相径庭,他还以为林霜言是因为思念宁州家眷才心有芥蒂,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