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换药了。”

池骁控制着自己的声线,尽量温柔些。

她睡得昏沉久久没有反应,池骁只好坐到她身后的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病号服。

护理的基本知识印在脑海,但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要亲近她。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她的身子了,病号服之下,女人的腰肢很细,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可是白皙的肌肤伤痕累累,不会让人起欲念,反而是痛心。

池骁暗下眸色,先处理她腰侧的伤口。

执拗的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和他作对呢。

他用棉签点拭着药水,等半干后,剩下的难题是缠纱布。

车祸造成的伤口从她的蝴蝶骨到腰间分布不均,虽然没有伤及神经,但医生还是建议全部裹上纱布敷药,这样能好得快些。

缠纱布需要绕过前胸,池骁多少有点自欺欺人。

他以护理的名义帮她脱掉病号服,拿着纱布绕过她的腰逐渐往上,在碰到乳房饱满弹软的下缘时,他晦暗地滚动喉结。

纱布在女人腰间缠得太牢,像束腰似的,两团绵软的乳肉被勒托在中间显得更加饱满,呼之欲出的雪峰上缀着粉色的乳粒,看起来无比色情。

纱布再缠到乳房上绑紧,浑圆压扁的乳肉被束缚着,更像某种捆绑游戏。

池骁利索地剪断纱布打结,见邓音辞还在熟睡,趁机覆上她的丰盈揉弄两下,权当是止瘾。

女人软嫩的乳肉不断在掌心变化形状,白嫩自他的指间溢出,药香中混着馨甜。

就在他想要进一步尝尝时,邓音辞怔松地踢了他一脚。

她被弄醒了。

音辞:不是什么正经护工

池骁:嗯,本少爷第一天上班

舔手3436字

舔手

池骁不是第一天做趁人之危的坏事。

以前跟邓音辞过夜时,他也经常这样,趁她半裸昏睡,肆意揉掐她的乳房。

她那会儿多半被他操得没力气了,只能屈服于他火热的掌心。

现在,两人的关系不再赤裸敌对,他见她苏醒,居然有些紧张。

她会发现他冒充护工么。

邓音辞先是踢了他一脚,再划着床铺摸索两下把病号服捡回来穿好,别扭地调整了一下身上纱布的位置。

丰盈的乳房瞬间从交叠纱布间蹦跳出来,白嫩嫩的乳肉晃得池骁眼睛发红。

果真是妖精般的女人,在病床上都会勾引他,难道她是故意装的么,好叫他尝尝看得见摸不着的滋味?

池骁以为邓音辞已经认出自己,下一秒就要跟他翻脸。

就在这时,她忽然伸出手揉了揉刚才踢到他的位置。

男人的腹部肌肉结实有力,即便随意侧躺,摸上去也是硬邦邦的手感。

邓音辞帮他按摩两下,动作略显敷衍,至少传递出一层意思

抱歉,刚才踢到你了。

池骁没有料到邓音辞会是这种反应。

自认识至今,她在他面前的形象就是一株荆棘藤蔓,一只撬不开缝隙的蚌壳,仗着小聪明把他惹怒过无数次,连逼婚这种事都没跟他过低头,更别提道歉了。

现在,她忽然跟他和平相处,连一点小小的误伤都愿意服软道歉,他甚至都有些不习惯。

邓音辞肯定没有认出他,否则,她不会对他这么客气的。

他一边庆幸自己的身份尚未暴露,一边怨她缺根筋。

两个人都睡过好几次了,当真认不出来他么。

邓音辞并未意识到坐在床边的这个男人同她有肌肤之亲,帮他揉完腹部,注意力慢慢集中到他身上,张嘴冲他做口型。

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