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是干枯玫瑰色,一张一合,看得池骁分心。

“对,我是护工。”

他勉强压着声线,继续扮演角色。

“刚才在帮你……”

“嘘。”

她似乎知道足够多的信息了,示意他不必多言,开始沿着他精瘦的腹部往上摸,用指尖勾描他的轮廓。

冷艳的女人常年失声,这次又因为纱布的遮挡暂时失去视力,她对周围世界的了解完全依赖听觉和触觉,听男人说话的声音像是一位温和友善的护工,勉强不追究他刚才的唐突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