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色让她缄默沉闷,感觉却都是真的,穴内被他肏得酸软不堪,炙热硕大的龟头继续顶插她的深处。

才第二次做爱,她就被这样铐在窗前猛插,即便池骁一方常态地低头索吻渡温,她还是在灭顶的冲击中被操晕了过去。

*

第二日清晨,隋七洲和钟洱来Larceny找池骁。

听说邓音辞也在,隋七洲万分不解。

“他们不是在离婚吗,怎么会在一起啊?难道…骁哥真的打算用她去打听宋帜的口风?”

钟洱耐心刷着晨间新闻,随口点拨他:“小七爷真是孺子可教。”

隋七洲最近力争替父亲负荆请罪,趁池骁还没下楼,拿着接待检查团的流程再跟钟洱过了一百年,绝对不能处任何错。

“加一个邓音辞的位置。”

钟洱看完圆桌安排,淡淡提点隋七洲。

隋七洲的表情顿时有些精彩,像是听到了池家内部不得了的大事。

还是关乎池骁情感经历的大事。

钟洱刚夸过他,看他这副朽木样子,无奈叹气:“难道你觉得,池骁是因为爱上她了,才想带她参加活动?”

隋七洲被钟洱问得凉飕飕的,结巴着猜测:“不是吗……?那你觉得不可能?”

“离婚是一件事,应付检查又是另一件事,不可能抵消。”

钟洱擦眼镜,态度客观公正。

“如果邓音辞能帮池家渡劫,那说明她有用,离婚的时候,骁哥也可以优待她。”

“……你跟骁哥真是狼狈为奸。”

隋七洲琢磨着,总算憋出一个四字成语。

他还以为钟洱挺善待邓音辞的,没想到比资本家还冷漠,一码归一码,说到底邓音辞还是不能留在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