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也很讨厌邓音辞,但经过这次父亲被举报双规的波折,他忽然有些理解她。
“你以为这一切是我的意思?”
钟洱指向天花板。
“你别总是跟池骁耍花头,否则他过几年又要拿你开刀。”
“骁哥是够绝情的。”
隋七洲无聊地看着时针快要指向中午,又毛躁地嘟囔一句。
“他跟邓音辞离婚,别离着离着离出感情了就好。”
池骁嘴硬心冷,但是今天被老婆选择了
音辞:我劝你善良!
七次(h)4249字
七次(h)
套房内,浴室。
嵌入式花洒开始工作,暖光和水流一瞬间落下,像是下起银河雨。
邓音辞打了个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地调整水温。
现在都快中午了,她的大脑还是不太清醒。
昨晚,池骁压着她做了很久,她的花穴被他捣得酸痛酥痒,这种复杂的感觉实在让她难以承受。
尤其是她晕过去以后,他好像还没有放过她,灭顶快感窜过全身的那种记忆反复浮现,实在太可怕了…….
邓音辞揉了揉被手铐束缚一夜的腕骨,举到热水下舒缓久了,才有力气继续埋怨池骁。
她晕倒之后发不出声音,后入的姿势他又看不到她的表情,那该多沉闷无趣,他为什么还要插她呢?
她恨他,他不仅技术差还爱折腾她,昨晚的姿势对于第二次做爱来说太难了。
他的阴茎太粗,她的穴口太小,不成比例的尺寸完全无法契合,他几次找不准洞口的位置,有时候龟头甚至直接压着红肿的阴蒂碾磨,险些将她刺激得发出穿透灵魂的尖叫。
此番激烈,留下的后遗症也剂量十足,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太多,现在她的腿心依旧微湿泥泞,一动精液就会流出来,弄得她洗澡很慢。
水流不歇,过了大概一个钟头,池骁毫不客气地推开浴室门进来检查她的情况。
“邓音辞,洗好了吗。”
他们一直没有同床共枕,哪怕操完了也是分房睡,他还有事情想跟她商量,在隔壁房间等久了,怀疑她会淹死在浴室里,才过来看看。
邓音辞没好气地剜他,却躲不开男人长驱直入的侵犯。
池骁彻夜餍足后的心情还算不错,看着水雾氤氲蒙住女人光裸的胴体,忍不住走进花洒里搂着她接吻。
青天白日没做前戏,他的吻又是如此生疏霸道,即便想对她温柔,但他不太满意她腰间硌手的感觉。
邓音辞冷不丁推开他,完全忽视他的感觉,裹上浴巾准备吹头发。
池骁没跟上来,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样东西。
邓音辞不傻,他一走一回准没好事,当背后贴上热意时,她正想躲,他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捞进怀里,解开她的浴巾。
池骁挑了罐精华给她抹上,感觉女人腰间摸起来手感好了些。
“以后涂这个。”
他想让她听话些,冷冰冰地命令她。
这套护肤品是当时在保税区买的,钟洱提醒他,如果想笼络女人送礼物,护肤品准不会出错。
邓音辞不知道前因后果,只感觉池骁态度蛮执着,过了一会儿终于猜出蹊跷。
哦,看起来是他给她买了的礼物,所以才强迫她必须用。
她拒绝用他买的东西擦脸,还是用了之前放在台子上的那罐,是Larceny酒店公寓标配的护肤系列。
池骁看着她又开始做这些无谓的抗争,心里有些烦躁。
她这枝藤蔓的荆棘冷刺总是摘不掉,留着也好提醒他,这女人的本性总归恶毒,现在只是暂时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