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落幕之时,他咬着她的耳垂将音节灌入她的灵魂,停顿的抽插也突然恢复频率。
邓音辞被他破身才没几周,虽然上次被他插着操了一整夜,但穴道还是不太适应男人兴起的节奏。
他再次操进来后没有很顺利,四处胡乱插撞,她也慢慢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只要他一捣,她就无意识地缩着小穴吸他,好像心虚似的……
身体奇怪的反应让女人脸泛潮红,池骁呵了口气,揉着她的外阴让她多流些淫水,等她湿得厉害了,阴茎插进去的一瞬间美妙感实在销魂。
邓音辞想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她毕竟是哑巴不能连贯说话,被他操狠了也只会红着脸“嗯嗯”地叫,音色囫囵绵软,初听沉闷反复,听得久了,这种无法交流的隔阂感进一步加深了两人身下的契合对抗。
池骁听到她叫,粗喘着问:“你想说什么?”
他用手抓住她的乳房,带有威胁的意味。
“说啊。”
她又嗯嗯地呻吟了几下,敏感的奶头在他掌心摩擦变红,穴道里面的媚肉被淫水浸泡得滑腻不堪,本就窄小的空间更不剩地方。
他也不知是喜欢还是爱折腾她,越往里操,越变着花样角度找她的敏感点。
她不让他开拓,他偏偏顶着她每一处的媚肉碾过去,直到她的身子突然抖了两下,他乘胜追击地加重顶弄,逼得她喷出一大股水液浇在玻璃上!
“邓音辞,你原来喜欢我这样重重操你。”
他揪着她的阴蒂帮她延续高潮,低晦的语气有些暧昧,感觉像在暗示她身体太敏感,心理又不正常。
木木呆呆,孤僻,内向。
池骁在认识邓音辞以前,对哑巴都是这种印象。
她现在被他弄潮喷了,迷茫得一个字都说不出,贴着玻璃躲他,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
似乎很符合他认为的刻板印象,但仔细深究的话,每一种都不一样。
一开始他想占有她的身体,纯粹是纨绔心理作祟,直到这个女人身上的特质让他有了可操控的余地,他忽然不急着摆脱她了。
他牢牢嵌在她的体内,阴茎柱身上狰狞攒动的青筋都挤到她的穴壁里,感受着她的呼吸从急促缓至气若游丝,心跳也在不知不觉中与她同频。
邓音辞没力气挣脱池骁的钳制,他讲的每一句话都特别惹人讨厌,她只能听着,暗自贬低他。
到底是谁更不正常?他张扬跋扈无法无天,如果哪天遭遇意外导致残疾,只怕性格比她更扭曲。
要是他成了六亲不认的疯子,她准会签字让医院放弃治疗,以报今日之仇。
女人想得决绝,穴道依旧收缩着,湿软异常。
他也不再用言语威胁她戏弄她,挺起腰身用力插起她的穴,将她消瘦的背影插得花枝乱颤,等她软得彻底虚脱,他轻松把她的整个下体托起来,双足离地,身子刚要落下就又被阴茎操得顶起。
这样让邓音辞很没有安全感,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几乎已经夺走她的理智,她想反抗也来不及了,除了抓紧被手铐束缚的五指,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承受他的索取。
“呜……”
高潮再度袭来时,固定她身体的大掌突然松开,将她的脸掰向左侧。
而后,他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灵活扫过她柔软的口腔,吞咽啃咬的力道将她轻弱的呼吸全部堵牢咽下。
缠吻窒息炙热,到了关键处,他突然发疯一样地吻着她,抓着她的手耸动用力,阴茎连贯不停地插着她……
近乎完全的包裹,近乎完全的占有,强制性的交合就像一场掠夺,他们亲密地融为一体,却不知其中几分是爱,几分是互相试探过招的把戏。
她是哑巴,天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