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他紧紧钳制在手中,身体不住地颤抖,胸前莹润的乳肉荡出弧度,啪啪地拍响浪花,将他操进身体的激烈无限放大。
她全身犹如过电般酥酥麻麻浮浮沉沉,意识却产生了一点抵抗他的经验。
这是他第二次在水里弄她了,挣扎乱动不仅会消耗她的体力,流动的羊奶顺着他的抽送大股冲进穴道反而会更难受。
只要她尽量保持不动,暗暗收缩夹紧穴道,水下的阻力就成了她的帮助,他也不好操进来。
……
池骁感觉到女人的穴肉越吸越紧,忍着将她彻底捅开的冲动,极为不满地抓住她的臀瓣揉捏,强行逼她放松。
“邓音辞,你都帮我含过了……怎么还不能把我吃进去。”
他急切地吃她,舌钉如游蛇般舔过她的唇瓣,亦是威胁亦是叹息。
邓音辞的唇形很漂亮,比例适中,可在他面前,她整个人都显得娇小,唇瓣的形状就更加袖珍,难以想象……她怎么帮他含的。
邓音辞最不想提起这事,她垂下眼睫,脖颈一颤一颤。
她那时大概是昏了头才帮他的,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试过,因此也明白,只有发自内心地喜欢在乎一个人时,才愿意放下身段帮他做那种事。
但她仍然替自己辩护,她是当时看他情绪特殊才那么做的。
池骁一向刀枪不入,那天,他帅气的脸上只剩颓然,整套昂贵西装是他潦草不屑的盔甲,而他的气场里难得掺杂落寞……
甚至可以说是脆弱。
脆弱,池骁怎么会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