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眨了眨眼睛,对池骁的印象好像有了后知后觉的颠覆。

只是她现在处境不好,他清醒的态度还这么强势,她万万不会再同情他。

池骁见她稀里糊涂地发呆了好久还是不肯让他如愿,一下子冲动将她抱上岸边,抓着她的脚踝推开她的双腿。

女人泡过羊奶的肌肤手感极好,腿心那处红润的穴口也覆着湿淋淋的乳白水色,看上去格外色情。

她的穴被插得太久,两片阴唇颤巍巍地翻卷,能看到里面粉红的穴肉。

他看清楚了,重新稳稳当当地插进去,把她弄得呻吟高潮才罢休。

……

临末,女人气若游丝地躺在浴缸边的竹椅上,眼帘低垂,脸颊潮红。

她背部大片白皙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臀下垫着的浴巾满是水液,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样子。

池骁餍足后对她体贴,将她先抱去床上躺着。

可邓音辞这女人就像妖精似的,刚才还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到了床上就忽然一下子坐起来,拿走他床头的水晶球玩。

“你还稀罕我的摆件。”

池骁笑笑。

邓音辞见他要来拿,故意学他护食的凶样子把水晶球往身后藏:“这是我妈妈送我的。”

池骁僵住。

……

她很会学他的神态,强势中又有点幼稚,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

但是,她的潜台词是在嘲笑他脆弱。

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池骁,竟然也有脆弱的一面。

“小心我把你脆弱的样子说出去哦。”

邓音辞收敛起笑,轻声威胁他。

“我们一笔勾销…如何。”

反正那天下午发生的事谁也不光彩,以后也别再提起,多幼稚无趣。

池骁没答应她的提议,跨上床将她抱在怀里,想吻一吻她。

“脆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恰恰是他所认为的血肉,他的土匪老爹教他必须狠心冷血才能成大事,但他心底仍有一块鲜活的血肉留给亲人。

“哦……”

邓音辞见自己的威胁不奏效,悻悻躲开了他的唇,没兴趣理解他的观念。

池骁呼吸一沉。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两人陷在做爱后的余韵里喘息,想再进一步都不知从何说起。

邓音辞要走了。

她不习惯在池骁这里留宿,扶着床架准备下去,跌跌撞撞地拿到自己的手机,开始思考怎么打车。

可是当她手机屏幕上的最近通话时,她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

那个电话是贺枷旭打来的。

邓音辞甚至都注意不到膝盖的疼痛,翻到贺枷旭半天前发的未读消息,说他提前改签机票回池城了,想给她一个惊喜。

所以,他一下飞机就给她打电话了。

真是个惊吓……

邓音辞太阳穴的神经乱跳,扫过手机上端的凌晨时间,手指的血液都开始冰凉倒流。

池骁一弄她就弄了半个晚上,她现在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女人跪坐在地上的仪态活像是来找他索命的艳鬼,池骁急忙先扶起她,揉了揉她的膝盖:“疼么。”

邓音辞真想杀了他,眼神带刺,头发炸毛。

“你别着急,通话时间就三分钟,他又听不到我们在干什么。”

池骁扫了眼通话记录,语气平静地跟她分析。

“我操你一次用多久,你知道的。”

相比起邓音辞无厘头的慌乱,他的安慰确实是比较缜密。

但是邓音辞没心情听他这个罪魁祸首狡辩,赶紧起来换衣服准备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