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光裸精壮的身躯堪称完美,就算隔着乳白的浴水也能看清贲张的肌肉线条,他的肤色很干净,显得腰侧的鲨鱼线更为性感。
“你在……干什么。”
邓音辞的语气毫无火花。
她知道池骁身材好,但差不多也看厌了,没兴趣地敷衍他。
“邓音辞,我们还是没离婚的时候更有激情一点。”
他知道她在敷衍,不客气地舔了下她的耳垂,忽然用利齿咬她,吻着她的脖颈下滑至胸口。
这样刺激的挑逗让邓音辞的小腹窜起一股异样的热流。
池骁喝醉和没喝醉完全不一样,他主动索取时几乎热情的可怕,滚烫呼吸一直停留在她的双乳间,温热的唇舌与微凉的舌钉滑过乳肉,交杂着攻击她脆弱的乳尖,引起一阵阵酥麻。
她不由得腿软,浴缸里的羊奶太满,她挣扎着呼吸困难,死死抿着唇不肯出声求救...呻吟。
“就因为他,你在害羞?”
池骁极其蔑视的眼神瞥了眼她身后的衣帽篮,匪声蛊惑她。
“不管他就好了。”
他的五官太优越,加上他桀骜乖张的心性,比起做温柔表情, ? 他傲慢看不起人的时候反而帅得无可比拟。
大掌裹挟着水流覆上她的侧腰,用力一握,他再蛮横地抱起她,曲膝顶开她的双腿。
热液卷过私密的腿心处,蚌壳被他撬开,里面柔软鲜嫩的蚌肉即将成为他的掠食目标,这让邓音辞羞耻地起了反应。
她和池骁之间有个致命的误会,她以为羊奶浴单纯是疗伤用的,照这势头发展下去,每次泡羊奶他都要操她,她断不能接受。
但她不知道,下班后,寂寞的夜,两人在温暖的浴缸里赤裸共浴,全身心地投入做爱,这才是池骁肖想的夜晚。
乳尖被他捏得红润,酥麻感进而演化成酸胀,邓音辞不小心低头呛了口水,乳白透明的羊奶浸湿了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粉红,显得她秀色可餐。
池骁一时只觉得性器发烫发硬,他衔住她唇,粗暴地吻出水声,肉棒围着小穴的软缝,一下又一下地蹭动,像是匕首在寻找割开蚌肉的合适位置。
邓音辞不肯妥协,最终惹得他停下前戏,粗长的性器破开紧致的甬道,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一插到底。
羊奶的润滑让邓音辞想起上次在浴缸里被他操得神智不清的经历,她紧着呼吸蜷缩脚趾,对他蛮横强势的索取毫无招架之力。
离婚以后,池骁总是这样,变得法子在她跟前神出鬼没,换着花样把她抢回来操。
每回餍足以后,她没来得及休息好,他的欲望就又来了。
肉棒在她的穴里驰骋挺送着,前奏甚至只是开始……
他和她的软肋(h)3944字
他和她的软肋(h)
“邓音辞,放松点。”
氤氲热烫的羊奶雾气里,池骁咬着她的乳尖使坏。
无论做过多少次,小穴被性器破开的感觉永远那么真实,邓音辞头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碾过她的穴壁,强势地插进来反复捣弄,力道凶猛得像是跟她有仇。
她再迷离抬眸看向池骁。
他这张帅气的脸,紧锁眉头绷紧下颌线用力的时候,确实是透着股狠劲。
可他越狠,她越抗拒他的深入,还咬着牙递出一个眼神剜他,身体也在不断跟他抗衡。
浴缸水面以上,池骁精壮的身躯就像铜墙铁壁一样锢住她,擒着她腰肢的那条手臂鼓起贲张的肌肉轮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对她用刑;
可水面以下,阴茎插在她穴里操得难舍难分的,也是他。
他的每一次深顶都插到底,邓音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