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心头一紧,她很不安,她总觉得君宸州似乎知道了什么,他也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吗?

可下一瞬就听他道:“淑元告诉朕的。”

越婈明显松了一口气,是她多心了。

君宸州又给她夹了菜,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语气端得散漫:

“又在想什么?”

越婈下意识地抬头,就对上了男人幽深的目光,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一般。

她有些慌张地摇头,继续戳着碗里的菜。

“刚刚想向阿嫣问谁?”君宸州淡淡地出声。

越婈心头一跳,正想说没谁,就听男人冷肆的话音:“需要朕去问问阿嫣?”

“不用!”越婈手抖了抖,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浮现起那日素心死时的样子。

她紧咬着唇瓣,有些紧张地掐了掐指尖:“我只想问问,那日的其他人...”

“呵。”君宸州倏然轻笑一声,透着令人心惊的幽冷,“旁人?是那个侍卫?”

越婈呼吸一顿,就见男人意味不明地道:“想知道朕把他怎么样了?”

“不...不想知道。”越婈避开他锐利的视线,只觉得在他面前,自己任何心思都无所遁形。

“只要你听话,朕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君宸州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那日杀了素心,已经达到震慑越婈的目的,他也不能让越婈太害怕自己。

且留着那些人,也是对她的掣肘。

男人眸色暗沉,将人抱到腿上,亲自盛了一碗粥喂给她。

越婈僵硬地张开嘴吃下,也不敢再问了。

用过膳,君宸州还要去见大臣,越婈想和他商量:“可以让阿嫣进来陪我说说话吗?”

从被抓回来之后,已经数日了,每日应付完他的情欲,她就只能在床上休息。

君宸州目光寡淡地睨了她一眼,语气淡漠,透着让人心惊的寒意:

“你不需要见任何人。”

第六十五章 坐胎药

越婈只以为君宸州不让自己见阿嫣,是为了不让自己打听随靖远的事情。

可是那日之后,除了阿嫣之外的其他宫人她也再未见过了。

每日的膳食会由几个脸生的宫人送进来,他们皆是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摆好膳食便立即退了出去。

甚至每日沐浴更衣君宸州都不让她经手别人。

他不让她接触任何人。

夜色浓郁。

寝殿中燃着昏暗的蜡烛,影影绰绰的烛光照在墙上,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越婈被男人压在身下,唇瓣被亲得嫣红,她微微侧着头,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晃动的帷幔。

被关在这乾元殿不知道多少时日了,每日除了君宸州,便没有人和她说话亲近。

君宸州很忙,他回来做得最多的,便是每日夜里的水乳交融。

越婈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清醒地提醒着自己,他是在驯服自己,让自己以后只能依赖他一个人。

可是另一半自己却想着君宸州多来看看她,她太孤独了,她开始期待每日君宸州回来和她说话。

“唔...”

越婈突然闷哼了一声,肩上传来的刺痛让她回过神。

她咬着水润的唇瓣,眼中满是茫然。

属狗的吗?干嘛咬她?

君宸州本是吻着她的脖颈,却突然在她白皙的肩上咬了一口。

“专心点。”男人摩挲着她娇嫩的耳垂,呼吸声中带着情欲。

越婈闭上眼不想看他,在他还想来第二次的时候声音中带着祈求:“我不舒服…”

君宸州脸上辨不出喜怒,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