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

没想到他真的放过自己,越婈一时哑言,瓮声瓮气地找着借口:“身上疼…”

“朕给你上药。”

君宸州不知从哪儿拿出药膏,掀开了被子。

“别…”越婈急忙拒绝着,“我自己来就好!”

“乖,你自己怎么看得到。”

……

上完药,越婈柔弱无力地躺在床褥之中,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君宸州拿着帕子替她擦拭了一番,这才长臂一揽就把人搂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