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这个女孩子叫莱敏,具体年纪我不清楚,她不记得自己的出生年月。

我从外貌上估算大概在十六岁至十八岁之间,莱敏两个月前被父亲卖给一个比她年长十七岁的男人当老婆,礼金是三十万缅币,折合人民币一千元。

我第一次见到莱敏是在五天前,她因为多睡了会懒觉,没有及时做早餐而遭到男人虐打,左手手臂轻度骨折,脸部和背部均有不同程度的打伤。

仰洛帮她涂药时她一直在看时间,并催促仰洛可以快点吗?她怕回去晚了丈夫会不高兴,瘦小的身躯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恐惧而瑟瑟发抖,最后是我开车送莱敏回家的。

莱敏不懂中文,我们全程都无交流,直到我送她回家。

下车后莱敏用袖子蒙住手心,在她坐过的???座椅上擦了两遍,然后羞怯地看向我,用缅语跟我道谢。

今天是我第二次见到莱敏,她的手臂已经没有大碍,但小腿上又多了两道伤痕,像是被尖锐的利器划伤。

莱敏见到我也很惊喜,她微笑着朝我点头,算是打招呼,我指了指她的小腿,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

莱敏用缅语回答我,仰洛翻译给我听:“她说家里的椅子坏掉了,不小心摔倒。”

我点了点头,没有戳穿莱敏的谎言。

在莱敏离开前我留给她我的电话号码,告诉她如果下次家里的椅子再坏掉,我可以找人帮她维修。

我们心照不宣的达成某种共识,即便我知道莱敏永远也不会打给我,但我想给她一份可以依靠的盼望也是好的。

仰洛坐在沙发上收拾医药箱,我走过去自然地坐在他的腿上。

仰洛不得不先用手抱住我,我沉默地把脑袋靠在他的肩窝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我的安全感由此而来。

“你在为莱敏难过。”仰洛说。

“嗯,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但是看见莱敏还是会难受。”我说。

仰洛抚摸我的脸,安慰我说:“你已经在尽力帮他们,不要自责。”

我说我只是举手之劳,你才是真的在救治他们。

仰洛从两年前开始在木屋诊治付不起医药费的伤患,他没有学过专业包扎和医学,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自己。

仰洛在成为摩芝的第一年里因为反抗,遭受过的暴行虐待不计其数,他受过各种各样的伤。

中国有个成语叫久病成医,仰洛就是如此。

“你把我想得太好,我帮他们是因为我妈妈说救人可以积德,今生会有好报。”仰洛告诉我。

我从仰洛的只言片语中已经逐渐将李慧梅这个女人具象化,我问仰洛:“你妈妈还跟你说什么了?”

“她还给我取过一个中国名字。”

“叫什么?”

“李回。”

我问仰洛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吗?

仰洛说知道,妈妈想回家。

我以前来木屋找仰洛都是聊天喝酒,现在我俩没说几句话就会情不自禁的开始拥抱接吻。

仰洛喜欢一边吻我一边捏我的腰,我被他捏的手脚发软,浑身发热,屁股很不安分地在他腿上蹭来蹭去,用撒娇地语气叫他名字。

我承认我在故意勾引他,只有当仰洛对我产生性冲动时,我才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正被他需要。

我们在木屋的沙发上做爱,我只脱掉裤子,赤裸着下半身跨坐在仰洛腿上,用股缝挤压他勃起的性器。

仰洛哪怕被我蹭得再难受,也不会强行插入,他会用舌尖舔舐我的耳垂,用低沉地喘声一遍遍叫我名字。

我很快便会受不了,双膝撑在沙发上,主动扶住仰洛的阴茎往下坐,肠壁被彻底撑开时,仰洛凑上来亲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