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洛亲了亲我的脸,说我的叫声让他快受不了。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我叫的很难听?
仰洛没有回答我,我在他手上射精之后,他又半强迫式地命令我转身,用手掰开我的臀瓣,把硬到发烫的阴茎挤进那道浅窄的缝隙,一下一下地蹭着,我感觉屁股都快被他蹭着火了。
仰洛搂住我的腰,不停亲吻我的肩颈和后背,当我全身心沉浸在其中时,仰洛开始试着进入我的身体。
他将我刚才射出的精液抹在他的阴茎上,缓慢而小心地一寸寸往里没入,就像接吻时一样,仰洛不允许我逃离或者抵抗,他以钳制的姿态抱着我。
我喊疼,仰洛就会吻我。
“抱歉,我会尽量轻一点。”仰洛跟我道歉。
“你要不要直接顶进来?这样我更难受。”我以为直接插进来的痛总比一点一点被撕裂要好受些。
仰洛说不行,你会受伤,然后他将已经被肉洞吞进半根的阴茎重新抽出来。
“如果你觉得很疼,我可以不做。”仰洛说。
我回头看着仰洛,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得很勉强:“不疼啊,我刚才是装的,一点都不疼。”
仰洛没有继续,我就主动抓住他的阴茎往屁股后面塞,但我的确很怕疼。仰洛的龟头抵在我的肉洞边缘,我难以想象小小的洞穴可以吃下这么庞大的巨物。
我犹豫着不敢动作,仰洛安抚般地亲了亲我的耳垂,叫了我一声宝贝。
偐古没有宝贝这种叫法,父母既不会这样叫孩子,丈夫也不会这样叫妻子,情侣之间的爱称也没有这个词。
我问仰洛谁教他说的宝贝?
仰洛说妈妈教的。
李慧梅只这样叫过仰洛一次,她告诉仰洛这是对非常珍惜爱护的人的称呼,于是仰洛就记住了。
仰洛让我放手,他重新夺回主控权,我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痛呼声,免得仰洛又半途而废。
仰洛这次每进入一寸就要跟我接一次吻,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当他整根阴茎都完全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的嘴唇也已经麻木得快要没有知觉。
“我可以动吗?”仰洛在欲望爆发时,也不忘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头,仰洛才开始轻柔地顶撞,他的动作循序渐进,从幅度很小地顶到大开大合地操。
他给我充足的适应时间,所以接下来我没有再感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但舒服的快感。
我听见仰洛地低喘声,随着他喘息的加重来判断高潮点,我在享受性爱的同时,也在乎仰洛此刻是什么心情?我好奇他射精时的样子。
我想回头看仰洛的表情,但没办法,最后几十下仰洛几乎是发了狠地在操我。
我快要被他撞得散架,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直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我的肚子。
我的五脏六腑都被侵染成精液的味道,我出现短暂性地高潮痉挛,浑身颤抖不止。
仰洛抽出阴茎,他的精水源源不断从我的屁股里流出来,我好像浑身都湿透了,从骨头到皮肤,没有一处是干的。
我虚软地倒在仰洛怀里,很不要命地挑衅他:“再来一次?”
仰洛揉搓我的臀肉,像捏气球一样玩弄,他问:“我想要很多次,可以吗?”
我对他笑,说可以。
我在看着仰洛时,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带他回中国。?
第十三章 不要再来偐古
带仰洛回中国这件事彻底取代买房赚钱,成为我在偐古的头等大事。
偐古开设赌场妓院除了需要人脉资金,最重要的是找靠山,相当于交保护费。
这些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