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夸我屁股肉很多,夹得他很舒服,我立刻无比羞耻地捂住仰洛的嘴,求他别说话。
仰洛没办法出声,就用手揉我的屁股,然后慢慢地朝上顶撞。
刚开始我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直到我听出仰洛的喘息声变得不太对劲。
他抱我抱得太紧,我几乎快要窒息,我叫他他也不理我,性器像凶猛的野兽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我被他弄得很疼。
仰洛像是忽然变了个人,我知道他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是药品在他的身体里作祟。
他的药瘾发作了。
我们在沙发上做了很多次,最后结束时我像快要死了一样趴在仰洛身上。
仰洛恢复理智后再也不敢碰我,满怀内疚地跟我说对不起。
我用仅剩的力气伸手抱住他,亲他的脸和唇。
我说我会帮他戒药。
仰洛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凝视我,“你要回中国,我会自己戒掉,等我好了,就去找你。”
一周后,在我接送完一位客人后终于收到陈老板的回复。
他告诉我仰洛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要复杂得多,蓬嗒寺在偐古的地位崇高,偐古人全民信佛,哪怕是最穷凶极恶的组织头目也对他们十分尊崇,要想从蓬嗒带走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陈老板让我放弃,他说如果我不想在偐古干了,可以尽快安排我回国,但仰洛我带不走。
我不死心,又问他如果我把仰洛偷偷带回国,他们还能跑到中国来抢人吗?
陈老板笑我天真,并警告我如果真的敢这样做,那他也救不了我。